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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回去,所以不清楚她是否又練成過。”說著拿出一個小竹籠將那蝴蝶樣子的黑色飛蟲裝了進了,抬眸等著月西樓的決定。
聽完燁青所述,月西樓溫潤卻淡漠的眸中湧現一絲希冀與驚喜之色,但很快又消失無蹤,恢復一片漠然無緒。
燁青心中嘆息一聲,這個男人,看似溫柔親和,平易近人,實則冷漠絕情,拒人千里。除了小蜻蜓,怕是再無人入得了他的眼,再無人進得了他的心,他的溫柔只於那一人展露,他的微笑也只為那一人綻放,這樣的男人,哎……
沉吟片刻,月西樓抬眸間,光芒一閃而逝,燁青看到,便知他已有了決定。
命令部下半天之內打聽清楚還有哪些地方有人患了相似症狀,以及他們的身份,近期遇到過些什麼人,經歷過什麼事,病症何時患,等一切安排完畢,月西樓坐下閉目凝思。
本是急著趕往汝州的,但半路上卻突然聽說幾個鎮子上突然生了一種怪病,生病之人皆是鎮中的大夫,名醫不治,藥石無醫,人們紛紛謠傳是被鬼怪附身,弄得人心惶惶。月西樓對於玉清婷之外的事自是不會關注,但幾天下來連續聽到這個傳聞,忽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事與他的清兒有關。
再來細想,這件事實在來的古怪,為什麼患病的人皆是治病的大夫?什麼病如此難治,而且來得這麼突然?如果是傳染病也該是在一個範圍內大部分人患病才對,可為什麼是每一個鎮子裡有一兩個大夫患病,如果不是傳染病那又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多人同時得了這種怪病,實在奇怪得很。
通詩文六藝,曉陰陽八卦,精權術兵法,知千古百家,便是醫術,雖談不上精通,但也略懂一二,這病症他卻是毫無辦法。
燁青師承神醫玉璃珞,醫術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月西樓傳令招來燁青,燁青卻說這大夫並未患病,只是中了巫蠱之術。
巫蠱之術,歷來被認為是害人妖術,除了曜月國在其他國家都是人所不恥的,避之如蛇蠍。燕國境內精於此道的人並不多,目前所知道的也只有魔教之人會,而據燁青所說,即使是辰天教中懂的蠱術的人也少之又少,何況辰天教的人行事光明磊落,又有武藝在身,除了不懂武功毫無防身之術的小蜻蜓,其他人是不屑使用的。
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玉清婷或者是曜月國的人,而不管是玉清婷還是曜月國人,對於他來說都是一條極重要的線索。
“這是小蜻蜓留給我們的追蹤訊號呢,還是曜月國人用來迷惑我們的?”
顯然燁青也想到了這兩種可能,小蜻蜓和曜月國的人都精通巫蠱之術,這些天來虛月宮和辰天教大肆搜尋,他們不會無覺,那麼現在這中狀況是小蜻蜓留給他們行蹤的訊號還是曜月國為了迷惑他們進而躲避追蹤的呢?
“因是前者。”月西樓品著香茗,淡淡道。
燁青側頭看他,這個男人,明明心裡擔心得緊,面上卻不見分毫,若不是親眼見他一夜之間血洗天山,其他人見他這般悠閒自在的慢慢品茶,一臉淡然,會以為他根本不在乎那隻失蹤的小飛蟲。
“若是小蜻蜓的話為什麼她要把蠱蟲下在大夫身上?為什麼不對綁架她的人下蠱?”燁青提出第二個疑問,並不是有意反駁月西樓的觀點,只是這是明顯的矛盾之處。
“大概是因為她接觸不到其他人,而綁架她的人又不會中蠱的原因吧。”月西樓道。
燁青蹙眉,不會中蠱?即使雙方都會用蠱,那麼蠱術高超的一方還是有贏的可能,若是綁架小蜻蜓的人不會中蠱,那豈不是說那些人的蠱術比之還要高明?可是小蜻蜓是天生的控蠱者,能夠比她還精於蠱術的人天下除了師父還會有人嗎?
月西樓自然看出了燁青的疑惑,淡淡道:“流嵐已經調查清楚,你的師父玉璃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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