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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鏈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我知道你的條件是什麼?不就是逼我搬遷嗎?你一個坐擁千億的大富翁至於對我一個弱女子趕盡殺絕嗎?為了逼我搬遷,你來我學校告狀,害我拿不到獎學金!現在又拿我的手鍊威脅我!真是卑鄙無恥!你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孟藍突然來了氣,惱羞成怒地喊道。喊著喊著,鼻子一酸,委屈的淚水嘩嘩地流下。他憑什麼欺負她?就憑他有錢嗎?太過分了!
宋澤城懵了,不知如何安慰。
“你要給就給,不給也就算了。對不起,我還要複習功課,失陪。”孟藍說完後昂著頭從他身邊擦肩而走,像足了一朵帶刺的野玫瑰。
宋澤城不悅地鑽進車子裡,掏出手機打了電話。
“宋總,有什麼指示?”
“小祁,誰讓你把孟藍釘子戶的事告訴校方的?”
“是這樣的,我想,透過校方的幫助可能會給孟藍造成壓力,迫使她搬遷。”
“我只讓你調查她的學習生活情況,你卻……真是自作主張!”宋澤城火冒地咆哮道,狠狠地摔了手機。
女孩痛哭流淚的模樣一遍遍地在腦海裡回放,有種莫名的錐心之痛油然而升。真是奇怪,三十多年來,身旁鮮花蝴蝶不曾停過,他也處處留情,卻很少動真情,而今他卻淪陷在了一朵渾身上下長滿刺的野玫瑰的淚水中,被她著迷,被她吸引,但說不出到底為什麼,好像冥冥之中自有註定,這個女孩,在他事業的最高峰,感情的空窗期出現了,佔據了他整個靈魂。
他依然每晚都去魅獄捧她的場,每晚都會送去大束的紅玫瑰,每晚都坐在最暗處默默地聽她唱歌。細心的他發現,從前只唱一場的她最近每晚都加唱一小時,可能是因為唱的時間過長,她的嗓子有些嘶啞,有時唱完下臺後還會捂嘴咳嗽。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她太賣力了,那一萬多塊錢可能對於他來說還不夠吃一頓飯,但對於她來說,是多麼的重要,重要到可以不顧一切。
而她呢?她不是沒注意到他,而是不想理他,對他送的花也嗤之以鼻,全丟進了垃圾桶。她最近唱的多,加上氣溫急降,有些感冒,嗓子不舒服,但她不能停下來,她必須拼命唱,必須賺錢。很多次下臺回到化妝間,她邊卸妝邊偷偷地抹淚,生活的壓力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但一個夢想一直深埋在她心中,支撐著她渡過一個又一個難關。對著鏡子,她似乎看見自己身著法袍,佩戴法徽的模樣,一絲欣慰和堅強的笑緩緩浮起……是的,她的夢想是成為一個法官,一個公正清廉的大法官。
這晚,宋澤城一早過來聽歌,可左等右等不見小蓮兒出場。怔忡間,一服務生過來遞上一張小紙條,助手小祁收下,宋澤城問:“什麼東西?”
小祁唸了紙條上的內容:“小蓮兒有難,206包廂。”
話剛落,宋澤城立刻起身趕往206包廂,毫不猶豫,滿心滿腦都是她的安危。
包廂內燈光昏暗不明,空氣裡瀰漫著難聞的酒氣和慾望,安帝娜集團的董事長周志剛一手揪著孟藍的長髮,一手握著酒瓶直將酒往女孩口中灌。女孩哭著,喊著,掙扎著,反抗著。無意間指甲抓破了男人的手背。“賤*人!”男人一怒喝,扔掉酒瓶一巴掌打在女孩的左臉頰上。“裝什麼清高!今兒個如果不出臺,老子就毀了你這如花似玉的小臉!”女孩捂著被打的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有種你就試試看,我不信你可以無法無天,逍遙法外。”
宋澤城衝進包廂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的到來讓周志剛大吃一驚,周志剛一把把女孩推倒在地上,笑迎道:“宋總大駕光臨,周某真是惶恐啊!”
宋澤城瞧了眼倒地的女孩,女孩捂著臉坐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的衣服有被撕扯過的痕跡,小聲地抽泣著,眼神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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