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震天碑文(第2/10 頁)
結綵的熱鬧場面,現在雖然快到年下,但是也沒有到到處張燈結綵的時候,只因天月皇朝迎來了一場冊封典禮,冊封的人便是天碑留名的赤血親王白晝,當今天月帝王白靖的長子。
天月建朝三百四十一年,到如今只有兩人獲封赤血親王,第一位赤血親王為開國之君的弟弟,當年整個天月都是他一人打下來的,若非他英年早逝,可能整個天下就只有一個天月帝國了,他雖功高蓋世,但是無意於皇位,所以那位開國之君就封他為赤血親王,赤血親王雖為王爵,但是入朝可帶兵器,皇宮免跪設座,王府可用五爪血龍裝飾,可私養五萬精兵,繼位之君必須以家族稱謂稱之,不能稱之為臣,穿血紅色龍袍,袍繡五爪金龍,死後可以如帝王一般配享太廟,可以說赤血親王與皇帝無異,地位尊崇至極。
白晝能獲封赤血親王,便是他北擊北方狼族入侵,南平青州大軍叛亂,扶大廈將傾,解天月危機,此功堪比建朝開國。
天空飄起了細小的雪花,白晝一身血紅色的龍袍身後是白色的狐裘披風,靜靜地站在城牆上吹著一支玉笛,悠揚的笛聲將白晝體內的殺伐之氣緩緩排出,一曲吹罷,白晝攤開左手,一枚雪花緩緩落下,隨即在他掌中消融,自己身上的戾氣也在這平靜的環境中一點點消散。
白晝的雙眼變得更加澄澈,心想自己東征西戰這些年,體內竟積攢瞭如此多的煞氣,怪不得上一位赤血親王如此年輕就仙逝了,微微嘆了一口氣,便朝王府的方向飛掠而去,周身的氣勁捲起了白色的飛雪,如同一幅絕美的圖畫。
王府門前,一隊人馬早已等候,看見白晝回來,都是雙膝跪地,領頭的是一個太監,彎腰說:“王爺萬安。”
白晝揮手讓他們都起身:“李公公找本王何事?”
李公公說:“王爺,陛下有旨,傳您進宮。”
白晝說:“有勞李公公了,本王這就隨你進宮。”
白晝騎上準備好的白馬,隨大隊人馬向皇宮走去,一路上有很多人都在駐足觀看,很多人都不敢相信,馬上這位年輕的少年,就是讓他們避免戰亂的赤血親王。
到了大殿,白晝撩起下襬,跪下說:“父皇萬安。”
白靖笑著說:“晝兒,說了多少遍了,你見我不用行禮了。”
白晝說:“父皇,這是兒子為父親行禮。”
白靖笑了笑,讓他坐到旁邊說:“晝兒,東洲玉唐國的使團還有三天就到了,而且他們國家皇帝的掌上明珠憐傾公主也會隨使團前來,玉唐國是和我們差不多的國家出使期間我想讓憐傾公主住在你的王府,由你來保護她的安全。”
白晝一拜說:“謹遵父皇令!”
白靖扶起白晝表情略帶嚴肅的說:“晝兒,玉唐國兵力與我朝相差無幾,如若公主在我們這遇險,玉唐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公主的安全十分重要。”
白晝說:“父皇請放心,兒臣定保公主無虞。”
三天後,天空又飄起了鬆鬆散散的雪花,玉唐國浩浩蕩蕩的使團到達了天月城。
在使團進城的時候,還是那雙玉手,撩開了車簾,看著漫天如同鵝毛的大雪露出一絲微笑,在抬頭的一瞬間,透過如煙的大雪,看見了城牆上那個如血的身影,兩個人眼神互動的瞬間,似乎空氣中閃過了一縷電光,隨即那個血紅的身影慢慢的轉身走開了。
憐傾公主手接著雪花,輕笑了一聲,放下車簾,這時禮部的官員與玉唐國使團完成交接,公主與隨行的官員入宮覲見天月帝王白靖。
白靖坐在大殿的龍椅上,旁邊站著身為赤血親王的白晝,白靖本來想讓白晝坐在自己旁邊,誰知白晝出於對自己父親的尊重說什麼都要站在白靖身側,白靖微微一笑,也不勉強他。
使團官員交出杖節與禮冊,隨後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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