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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凡也不反抗,嘴角輕抿,順從的跟人走了。
胡屬鳴跟那小廝微微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好不反抗。
謝枕的眉頭憋的有些緊了,對胡屬鳴道&ldo;多加幾個&rdo;
也不知容凡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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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生就是這麼的兜兜轉轉,你以為你拼命的不想再去看到它的時候,它偏偏又出現了,就像記憶一樣。
容凡靜靜的坐在一張艷紅的床上,四圍是高高的寒水鐵籠,他剛才被帶走以後,就被人清洗了一下身子,換上了一層紅色且質地輕隱的薄紗。
輕紗飛舞之間,四圍那些密密麻麻的眼睛,毫不掩飾的就落在了容凡的身軀上。
有人說,有些人註定是不會幸福的,這也許是命運,也許是神的安排的,容凡以前一直不相信來著,覺得人嗎,就應該自己掌握自己。
可是就在剛才有些被埋了好久的事就這麼的浮出了水面。
一開始他的記憶便就不完整過。
也許他不是容凡,他總覺得這世上有人在等他,等他去找,他好像找到了又好像沒有找到過。
因為要找的人便是謝枕,可找到他,要乾的卻是要他殺了他,又要他愛上他,容凡有些茫然。
腦子裡像是有了兩段記憶不全的回憶,身體上也像是住進了兩個人的靈魂。
但他知道那都是他。
容凡低了低頭,伸了伸腰,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把手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好麻煩,果然是對人太容易信任,早知道還是不要忘了的好,至少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果然,不管過了多久,那個男人還是一個傻子。
謝枕坐在靠背的太師椅上,雙腿交疊。
神色不明的看著那個一臉放鬆的躺在床上的人。
極樂這個地方是這個世界裡靠前的遊樂場所,裡面的東西雖然有吃喝嫖賭四樣,但還是以玩為主,什麼花樣的都有,光玩就分了二百六十一種,根據編號,容凡待的黑塔房主要是供於那些來場的人觀看一場情色的賽事。
遊戲很快就開始了,場上的人頓時就熱鬧了,每張帶著面具的面容下是掩飾不住的狂熱與興奮。
寒水鐵籠外從黑暗中漸漸地出現了五六個半裸的男人,無一不是身體強健的男人,容凡聽到了聲響,慢慢地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雖是男子,此時卻是身姿妖嬈,媚視煙行。
看的在場的人都掩不住身體上的色慾,空氣中是一股糜爛的味道。
容凡也不反感,看的四圍的人一陣心神蕩漾,那些半裸的男人幾乎是箭步沖了上去,邊走邊脫下身上本就稀少的服飾。
走到容凡的身邊掏出已經發了的物體,示意要容凡去摸,記憶正在重疊,那些影像紛亂錯覺的接踵而來。
容凡搖了搖腦袋,看著面前膨脹的東西,心裡一陣反胃,他也就是個懦弱的人,既然如此他倒是不介意給那個男人激上一激。
容凡抓過身上男人的肩膀,讓他覆在了自己的身上,刀疤男的身上的味道並不好聞,反而臭的有些薰人,容凡笑了笑也不在意。
眼見著那刀疤男的嘴唇就要落了下來,容凡反倒用自已的手指抵在刀疤男的嘴上,又順著往刀疤男的嘴一直往下滑。
周圍的人頓時熱鬧的人聲鼎沸,這一看就是個會玩的。
容凡裝作自己沒有感受到那個男人灼熱帶著憤怒的視線,繼續跟面前的人調情,笑得萬分妖嬈。
刀疤男顯然是被撩的過了,伸手就要扒容凡身上的紅紗。
容凡眼神一癝,玩歸玩,再這麼下去那該死的男人就要來殺人了,不過,他就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