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1/3 頁)
可就在魔族眾人,意猶未盡,還想再徵沙場之時,他們的魔王連招呼也不打一下,毫不猶豫的就去閉關了。
聽聞這個訊息,戰敗的天族及其各族各外的興高采烈,打算在魔王閉關之時,再把魔界的妖魔打回困魔淵,奈何等他們再次打過去的時候,天族及其各族就被魔後加之四座護法打了個落花流水。
而這場戰役讓天族的地位也變的微妙了起來,首先這魔界的魔後就是天族族民,四座護法之中的二護法沉珂與天族的沐如星君也是天地道侶的關係。
再加之天族魔族互通的這些年送去的交換生,光是魔族護法手下的就該有好幾代的徒子徒孫。
天帝當時的眉頭給擰巴的,愁的不能自已,又面臨被各族討伐的局面,當即手拍大腿,一錘定音,他們天族從現在起就是同夥了。
此等豪情萬丈讓神魔兩族再次結盟,各族至此終於維持在了這個詭異的平面上,而這一切因為魔王的出關而出現了天平上的傾斜,該人心惶惶的人心惶惶,該鬥志昂揚的鬥志昂揚,該隔岸觀火的隔岸觀火。
比如說木言就是這隔岸觀火中的一位,自百年前那場不知名的戰役當中回來,再次醒來。
他們的魔後是前塵盡忘,不知身在何處時在何年,見著侍奉自己的奴僕,竟是持刀相協,認識的人從天上請到地下任是沒一個感到熟悉的,被人好勸待勸,至到拿出了留影石,總算是把這位筋脈斷絕的魔後醫好了。
醫好後,這位魔後也不肯消停,魔王是折騰著外面的玩,那他就是折騰著魔宮玩。
老想著往外尋找自由,不過因為傷勢沒有大好反倒是被四座護□□流著逮了回去。
直倒有一回魔王閉關前剛巧要進洞府閉關,就見自己的魔後正欲嚮往自由,被魔王一個巴掌拍下地來,自此,安分守己。
燁離依舊數年如一日的偏愛著紅色的衣裳,長長的墨發不再像是百年之前一般用玉簪發冠把它們束起來。
齊整光滑的頭髮在和煦的晨風中輕柔的飄蕩,少了幾分正氣活潑,多了幾分邪性隨性,眉宇之間是化不開的千年堅冰,神色之間亦有疲憊,不再愛笑多了愁緒。
他這百年過的好似比起別的百年多了好長時間,難受而不得解脫,然後一次又一次深刻而清析的看清,謝枕已然離他而去的現實。
他試過那麼多種辦法來證明謝枕的存在,可可通天地的靈文上全然是否定,每一次的失敗讓他剛開始的眼淚都給磨沒了。
&ldo;早知道,早知道就跟他好了&rdo;燁離蹲下了自己的身子,近乎未聞的說出了這句話,至少他們還在一起過,還有回憶。
可現在他的腦子裡的回憶裡的每一個阿枕都是站在他身邊淺笑,他們甚至從未碰觸過,燁離的心下酸澀,又想起當年那個怪異的男子還有可能存在的阿枕殘魂。
他正欲抬起頭撐起自己的身子,就見前面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袍,寬肩窄腰,身姿提拔的男人背對著他,朝前走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想跑到那男人的面前,卻是不小心的往前撲了一步,腳踝一歪,人就栽在了地上,手磕破在了地面上,擦出了幾道帶血的紅痕。
但他沒有多管,沖那背影喊道;&ldo;阿枕阿枕,是你嗎&rdo;
那黑袍男人應是聽到了聲音轉過了身來,冷硬的面容,狹長的丹鳳眼裡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淡色的薄唇抿的緊緊的,不見一絲喜意。
額上還戴著一塊墨色小巧的玉石,半束著冠羽,一身得體的黑色鍛面上還用金紅交織的絲線繡出了復古的暗紋,整個人看起來華貴俊雅。
那男人的眉眼只是輕輕的掃了掃地面上坐著的人,接著眼裡閃過了一絲驚訝,便快步的走到燁離的身邊。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