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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認識這個男人、到戀愛,最後分手。溫渡接觸且認識的都是「郭不程」,現在這人突然告訴他,他其實不叫郭不程而是叫傅承,溫渡一時間很難自然地叫出口。
能住在這裡的不會是普通人,但他向來對除他自己和工作必要接觸的人物不感興趣。
包括那些不經意在重新整理聞時看到的電視上大肆宣揚自己企業如日東升的新晉資本家、先前工作的同事口中偶然聽到跟隨時事熱點而變化的不同明星,以及天天被人罵遊戲道具掉率低不當人的大型遊戲公司ceo。
加上最近事情一樁接著一樁來,他忙到房租到期都忘記,這也就直接導致他直到現在都沒去查他的前男友——傅承,究竟是什麼樣的一號人。
「用酒精?」男人微抬下顎。
溫渡一愣,不動聲色地縮了縮脖子。害怕,他怕疼。
「算了。」
傅承看著溫渡魂不守舍地從自己面前「飄」過去,抬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你去幹什麼?」
「洗澡啊。」
「?」傅承眉心微微蹙起,鋒利的眉眼間隱有些不悅,「不知道耳朵發炎不能沾水?」
「那怎麼辦?」對方語氣中帶著些的訓誡口吻讓溫渡反骨一下子冒出來了,「剛剛我只是舔了一下你杯子你就嫌棄我,現在我不洗澡睡你家你豈不是得給家來個全屋無死角消毒?」
傅承一口氣剛提起來,又被這人發言氣笑:「你還真……算了。」
「去沙發上坐著。」
溫渡不明所以,往後退了兩步遠離沙發,眼神警惕地看著男人,隨後將視線移到沙發上,就像是沙發會突然冒出來什麼暗器一樣。
傅承:「……」
怎麼,青春期沒過舒服來他面前把曾經沒有的叛逆期全部補上是吧,真有你的。
「你要站著也行,繼續裝蛤蟆也可以。」男人轉身,「我去找找消毒藥劑,如果你想耳朵發炎細菌感染影響腦部最後住院的話想洗澡也無所謂。」
溫渡被對方這番話唬了一下,看著傅承離開的身影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乖乖窩進沙發裡,打著哈欠拿手機查:耳洞發炎如何治療。
一雙桃花眼因為哈欠而覆上一層薄薄的水霧,眼裡滿是掩不住的倦意,大腦困的不行,溫渡手指幾乎是機械性地往下滑,黑底白字的文章僅僅是眼睛粗略的掃過,完全沒有進入大腦,很快,青年手指一頓,就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地東西般微微張開了嘴。
——耳洞發炎會導致大腦休剋死亡,更有併發症有小機率會導致大腦腫瘤,建議區域性切除發炎部位。
「啊?」
這也太誇張了。
沙發上有著淡淡的木質調香氣,大概是護理或是清潔噴劑,溫渡抱著其中一個抱枕靠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時不時打個哈欠,眼角擠出幾滴眼淚。
傅承去藥箱內翻了個遍終於找到一瓶未開封且在保質期內的雙氧水,等他換了身居家浴袍拿著藥水和棉簽回到客廳時發現,客廳內的那人居然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噠。」
塑膠瓶罐放在木質簡易桌上發出的聲音伴隨著塑膠封袋被拆開的聲音響起,早已陷入熟睡的溫渡完全沒有被這些聲音打擾,甚至連自己靠睡的地方換了個位置都沒發現。
只是在意識迷離間溫渡聞到熟悉的苦艾味時,下意識地用連輕輕蹭了一下自己靠著的東西。
「……你是小狗嗎,什麼都蹭。」
睡夢中的人顯然聽不到這句本也不指望得到回答的疑問,傅承將使用後的棉簽折斷,連同已經開封的棉簽和藥劑一同扔到廢紙簍裡,把溫渡的頭從自己大腿上移下去。
平躺在沙發上後,青年有些不舒服地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