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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了計較,便不落痕跡的拉著謹言的手,故意走了兩步,擋住了劉瑜看向雲朝的視線。
劉瑜不覺皺眉。
哪裡來的黑小子,走個路都不會挑地方。
而云朝顯然也看到了劉瑜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來的笑容和他看向自己那溫暖包容的目光,心裡不免有些內疚。
說起來,這人確實是原身是的嫡親哥哥無疑,那麼他關心自己的妹妹,想帶他回家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實在沒有道理寒了人家一片護妹之心。
可對她而言,對方確實是個陌生人,哪怕她能感受到他待她的拳拳愛護之心,可畢竟她同燕家人卻是長久相處出來的感情,尤其是祖父和蔚兒夕兒,是她實在沒有辦法割捨得下的。
她要怎麼辦?
不去京城,感覺對不起原身和劉瑜,如果是原身,見到親哥哥,沒有不認的道理,她既然佔了人家的身體,她就不能不把原身的親人不當回事。該她盡的責任和義務,她不能視而不見。
她不能那麼自私和無恥,只肯享受這具身體給她的便利和好處,輪到責任時,卻以原身和她沒關係為藉口而逃避。
可是離開燕家,她又舍不下。
雲朝糾結起來。
不只她糾結,雲開也糾結的很。眼神複雜的看了劉瑜一眼,心裡倒是知道若是朝兒跟著這位貴公子,肯定是比在自己家做一個鄉下姑娘要好的多。
可是任誰自己的妹妹突然變成別人的妹妹,哪怕明知道她的前程會更好,也是捨不得的。
雲開的眼神,自然滿不了劉瑜。
劉瑜挑了挑眉。
莫非琯兒把和他的關係和燕家這位老二說了?
但想想又不太可能,琯兒不想和他回京城,那麼就不會這麼快同燕雲開說出自己的身份,還有她和自己的關係,如此,便是這位燕雲開自己看出來自己加入他們的目的不簡單,和琯兒有關係?
燕家的兒郎,還真是不能小瞧呢。
一行人又往碼頭山城巷那邊走。
解決了請郎中給祖父診脈的問題,雲朝也算了了一樁心事,哪怕她這回得去京城,只要臨行前,能確定祖父的身體能好起來,她往後也不用太擔心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此同祖父還有哥哥弟弟妹妹們分開,雲朝是真的很難過。
想了想,還是對雲開道:“二哥,我先前遇著有人賣西域那邊傳過來的種子,一種叫葵花,一種叫花生,我記得曾在什麼書上瞧見過,說是那葵花喜陽,又有向日葵之稱,開的花喜歡朝陽,晨向東而暮朝西,如盤子般大小,金黃的顏色,若種的多,開花時遠遠瞧去,金燦燦的一片,極美,結的種籽,可食,亦可榨油。那花生更是好東西,有長壽果之稱,除了食用,也可榨油,因此我便作主叫那小哥給咱們留了。只是價格貴了些,要三百文一包,我兩樣各要了三十包。說好了一個時辰後去取的,回頭見了大哥,咱們就去他家裡取種,可好?”
雲開面上淡定,卻還沒從自家妹妹從此就成了別人家的妹妹,失而復得,得而又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聽了這話,也只是擺了擺手:“既是朝兒看好的,那買了就是。”
雲朝說是對著雲開說的,其實是叫雲暢聽見。
果然,雲暢聽了這話,不由扯了扯嘴角,磨了磨牙,才道:“姐,我總共只帶了四兩銀子過來。”
雲朝當時看到後世才有的花生和向日葵,只顧著激動開心了,不但自己有了口腹,家裡的油坊將來也添了新口種,壓根兒就沒想到銀子的事兒。被雲暢這一說,也不由苦了臉。
是呀,一包三百文,雖然降了二十文錢,也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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