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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舒:?
剛剛還叫名字叫舒哥,現在就叫小舒了?!
盧芳:亂碼,在重啟。
邵歆顯然看穿了景舒的想法,走到他身邊,「以後總是要習慣的。」
他羞羞澀澀,像個小媳婦兒,有點嬌羞。一旁的陳克庸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免得把自己的眼球翻出去,內心瘋狂吐槽:扮豬吃老虎的貨!不擇手段!手黑心黑!世界害蟲!人類公敵!邵歆滾出娛樂圈!
盧芳重啟失敗。
不,不習慣,景舒顯然抗拒,「還是叫名字吧。」
邵歆眨了眨眼,沒有應,而是對盧芳說:「芳姐,他是陳克庸,我的經紀人。你們認識一下吧,以後有什麼事也好聯絡。」
偉大的事業心喚醒了盧芳!哪怕她現在腦子依舊宕機,但工作的本能讓她展露出完美笑容,問候寒暄,然後記下了彼此的聯絡方式。她是一個敬業的人,是偉大的人,現在的她社畜之魂附體,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盧芳!一個大寫的人!
景舒在旁邊一臉慘不忍睹,扶住顯然能量告罄的經紀人,沖二人點點頭,「我們要回去了,之後劇組再見吧。」
邵歆現在恨不得拉景舒去扯證,哪裡想他走。可一接觸到景舒略帶疲憊的目光,立刻心疼了。拿出手機他說:「留個微信給我吧,好不好?」
話尾如同落在水心的花瓣,那麼輕那麼軟,帶著微微的懇求和卑微。景舒被他的目光刺到,實在做不了那無情的流水,只好應下:「我掃你吧。」
邵歆笑若春明,光亮得讓景舒不能直視,拉著還沒重啟成功的盧芳落荒而逃。
「他的微訊號你都背下來了,何必呢,」陳克庸斜了邵歆一眼。
邵歆扔在瞧著景舒的背影,臉上的純良已經完全收起,眼中全是勢在必得的深情。他語氣繾綣:「親自給的自然不一樣。」
陳克庸道:「……我看你好像嚇著他了。」
「嗯?」邵歆抬眼,「小舒反應快著呢,最多有點意外而已。」
想到剛才的表白,邵歆笑了,「雖然和想的不一樣,不過還算成功。」
他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定下的事情絕不反悔。這樣的不反悔甚至到了有點霸道的地步。邵歆說了今天要表白,那就絕對不會拖到零點零一秒。陳克庸深知邵歆為人,他說:「我還以為你會更加在意氣氛一點。」
「花前月下當然是好。但剛才那個時機剛剛好,不要浪費了。」
「那如果你一直找不到機會?」
「沒有機會就創造機會,」邵歆非常果斷。目光飄到宴會廳放著的香檳塔上,他笑著說:「實在不行,灌醉了,帶回去,把名分坐實了。」
陳克庸瞪眼,「你認真的?!」
「怎麼會,」邵歆一副你怎麼可以懷疑我的為人的悲憤控訴之態。他嘆了一口氣,說:「我怎麼可能用這種手段對他。」
話雖這麼說,但想要立刻擁有景舒的心情確實在折磨著邵歆。這份迫切甚至有些壓迫了邵歆的心臟,讓他有點喘不上氣來。他伸手拿過一杯酒,一飲而盡。
「酒量好也不是讓你這麼糟踐的,」陳克庸阻止了邵歆拿下一杯酒的動作,問,「那個馮其凱怎麼辦?」
一提到這個名字,邵歆眼裡皆是躁鬱,「什麼怎麼辦,這種人……哼。」
陳克庸樂得他吃癟,幸災樂禍哈哈笑:「他可不是不理就能解決的。」
「我知道,」邵歆目光微寒,他整理著自己腕上的手錶說,「要解決也是我去,他別想往小舒身邊靠近一步。」
「人家可不想靠近景舒,人家想靠近你,」陳克庸繼續拆臺。
邵歆冷笑一聲:「那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