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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了!」盧芳鬥氣十足,「這次換了一個造型師,我保證讓你驚艷四座,艷壓群芳!」
景舒噗地笑了,「那我得回去睡足了,否則對不起租來的禮服啊。」
說著他站起來,電視裡的邵歆望著鏡頭笑得魅力四射,眼神如此專注,彷彿他的眼裡就只有你一個人。誰能不為他心醉。景舒與之對視,隨手關掉了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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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的人有些小小的特權,景舒回到自己的住處,把自己當一隻豬在家養了兩天。其他所有問題都交給了母性爆發的盧芳去解決。他和馮其凱交往兩年後,才開始同居。但平時都很忙,算起來也沒有很多東西落在那兒。
估計是明白景舒的意思,亦或者馮其凱絕情地不想和景殊多有瓜葛,那些東西他也沒讓人送過來。要是送過來,景舒估計還得糟心。這種老死不相往來,反倒最好。
清閒了三四天,景舒刷著微博,刷到了自己和馮其凱分手的報導。
馮家公司在南都中心圈有一個地標大樓落成開業,馮其凱前去剪綵。因為景舒最近風聲當盛,自然有媒體會採訪這位馮其凱,問他對景舒作品入圍金鳳獎有什麼看法。而馮家這位公子在鏡頭前,神情冷淡,只道:「自然是要恭喜他的。但我和景舒已經和平分手了,以後還不要問這類問題,以免對雙方都造成困擾。」
他這話一出,本來只是一個開業新文愣是因為搭上了娛樂圈的東風,給媒體們加了好多點選量。只不過不喜歡景舒的人自有嘲諷。說他兩次和金鳳獎搭上關係都要拿戀情出來炒一下,好像誰稀得知道他談什麼戀愛似的。又有人說,這次的金鳳其實是馮其凱給的分手費。
這些嘲諷,景舒沒有什麼心情理會,事實上他現在該出於什麼樣的心情他都不知道。
盧芳看著新聞,臉色不好,「他倒是先下手為強了?怎麼,怕你死纏爛打,把訊息先放出去嗎?」
「大概吧,」景舒覺得很累,喃喃,「我打了他一拳,他大概也不想給我留什麼情面。」
盧芳瞪眼,「你打他了?」
「嗯,打了,還說要草他大爺。」
「幹得漂亮!」盧芳豪氣幹雲地一拍桌子,「他就是欠打,就沒尊重過你,當初就是他那邊曝光了,一點兒沒和我們商量過,搞得我們很被動。」
景舒閉上眼睛,「別提了,我不想聽到他的事情。」
盧芳擔憂地看著他,「可是你總要面對的。」
「我已經不走偶像路線了,能拿到獎人家會問問你,拿不到獎誰當你是一回事?」景殊窩在床上轉了一個身,語氣懨懨的。
「你不能因為失個戀就開始懷疑人生啊。」
「實話怎麼就成懷疑人生了?」景舒哭笑不得地坐起來,儘量表現出輕鬆的樣子,「就算別人要問,我也只能承認啊。要是再細問,我就說和主題無關唄。」
盧芳木著臉,「哦,你倒是很有經驗。」
「以前的經驗了,」景舒又倒了下去,「我現在連微博都不上了,已經很低調了。」
知他心情還是不好,盧芳也不多說什麼了。她看得出景舒並沒有因為莫名被耍,還是理由非常操蛋的被甩失去理智。說實話,遇上這樣的事,生氣比傷心怕是更多一點。盧芳心疼景舒,但他要是因為太過憤怒做些荒唐舉動,盧芳估計也頭疼。
左右犯難,盧芳只好給景舒蓋上被子,「你睡吧,睡舒服了,我們風風光光地去參加頒獎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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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多了的後果就是眼皮腫,腫得一雙杏眼成了咪咪縫。造型師用了十七八種方法才把景舒的眼睛搶救過來,奈何眼裡還是有紅血絲,用盧芳的話就是硬是人為出了楚楚可憐的氣質。景舒笑不出來,鑽進車裡,沉默了一路。盧芳和助理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