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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嗎?我剛給你請病假了。”哄聲中他笑起來,“這群渾人說我撒謊,一會兒要好好招待我。”
段瓷笑道:“你別喝了,一會兒得給我開車。”
一群週末出來度閒兒的,又不是什麼非應酬不可的人物,對他主動撞酒喝,小邰滿肚子疑惑。這夥人又難見段十一露短,滿副心思往死裡調理他。
瞅他那把蹩腳的拳,還想跟人硬拼,結果是輸得眼都紅了。小邰心說不妙,出聲想擋,被視為挑釁,一勺燴裡了。
第廿五章
小邰名海亮號海量,段瓷第一次帶他上酒桌的時候就說:“父母對你寄望頗高啊,別辜負二老給予的這名字。”邰海亮自然是不肯辱名負命,所有想撂倒他的人都得付出一定代價。好比眼前這五六隻不長記性的。
有趔趔趄趄被女伴攙著,重申有海量在再不沾酒;有攔了出租說回剛才打麻將的賓館睡覺;有張羅去洗澡的。段瓷重心亂躥,思路倒還清晰,兩個酒窩邪氣盛放,問人家:“淨桑還是葷捶啊?”被小邰一把拉過塞進車裡。
留那幾個人後知後覺道:“還知道惦記這個,小子還是有量。”
坐在計程車裡,小邰擦著汗問:“您怎麼著?沒喝夠啊?”
段瓷自己也納悶:“我怎麼不醉呢?”
小邰不知道他是受了什麼刺激,問了幾句沒個所以然,自己倒開始頭暈腦漲了,心想趕快把人送到家醒酒,他好回去抱老婆睡覺。
段瓷聽著自己家小區名字一愣神兒:“不去那兒。”跟司機說了連翹家地址。 小邰感覺耳熟,到了才想起是上次來接楊霜的地方,因為走岔了路印象還比較深。頓時悟到難怪十一能知道這附近的專案,原來楊霜在這有房子,還真是碰巧兒。
司機嘟噥:“地兒可夠偏的。”
小邰回神兒:“對了,刷子不是明天才回來嗎?你現在去能進得了門嗎?” 段瓷語氣篤定地說:“能進去。對面那屋的有備份鑰匙。”
小邰說這都幾點了,擔心他冒冒失敲門要鑰匙,對門兒的再跟他急了,勸他說還是回城裡吧。他不肯妥協,小邰又不好強擰,便要下車把他送進門。段瓷搖頭頭疼,改為費力擺手:“甭跟出來了,我自個兒沒事。這兒不好打車,你趕緊坐這個回吧。”
看他倒也醉不到哪兒去,頂多挨人家幾聲責備,總能進得了屋,小邰也沒多爭。車繞出去幾條街了,響起陣頗怪異的嗚嗚聲,小邰和司機互相看看:“車壞了?”司機搖頭。他尋聲回身找了半天,一低頭看見段瓷的手機落在後座地上。撿起來呼叫還沒斷,竟是楊霜打來的,感情這位爺兒回來了,小邰略略寬心,接進來直接說:“剛送你們家去,估計這就上樓了。”
楊霜莫名其妙,以為他接錯了電話:“海量?我刷子。十一呢?”
小邰揉眼睛說道:“送你城北那行宮去了啊。你沒在嗎?”不可能的,他不在的話,十一干嘛放著自己家不回跑這麼遠來?只道他還沒到家。“他喝得可不少,現在沒見醉,怕一會兒就懸了,你要不還是過來看看吧……”
“打住打住!”楊霜聽得頭頂小鳥嘰喳亂飛,打斷了他,罵道:“稀裡糊塗說什麼呢?你丫又喝了吧?還行宮,我在北京總共就這一套房子,還是文爺的。”
小邰真糊塗了,說了下大略方位:“記得前陣了,啊,段大姑奶奶回美國那天,十一讓我去接你的那地方,不是你家嗎?”越說越小聲,壞了,該不是哪個女人的家吧?這五更半夜的十一去了算怎麼回事兒啊。
楊霜倒忘得一乾二淨:“我呸,你哪兒接的我?倒回去看看,是不亂墳崗子啊,要不就狐狸洞什麼的……”蹭地坐了起來,音兒都變了:“啊?你說哪兒!”
連翹正調出來昆明的專案資訊指望跟它廝磨半宿,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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