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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音把手機又收回來,問道:「蔥香菜要嗎?」
其實她心裡知道什麼是正確答案,因為兩個人很湊巧一起吃過一次拉麵。
初二那年,宋知音有一天逃掉晚自習,到網咖去看電視打發時間。
她坐在角落的位置,看得入迷怎麼叫都沒反應,還是趙旭寧拍她的肩膀,她才醒神道:「你怎麼在這兒?」
趙旭寧指著電腦螢幕說:「玩遊戲。」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看劇,一個玩遊戲,一起吃過宵夜才回宿舍。
不過第二天起來,宋知音仍舊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她人生多數時候其實循規蹈矩,真正的叛逆反而是這兩年,只是面對自己心意的勇敢,比從前更加遜色。
宋知音有很多顧忌,或者說是自尊。
她只要想到自己曾經被拒絕過,心中多少有點黯然,很怕再度重蹈覆轍。
落在趙旭寧眼中,就是她的情緒總是有那麼點飄忽,親近好像煙雲散,恨不得在兩個人之間劃楚河漢界。
雖然早上的狀況連發,但他私以為還算是進展,心想電視劇也不外如此,可見藝術取材於生活太多,也許就是宋知音對他生出情愫的好時刻。
可現在看來,別說是一點曖昧的影子都找不到,好像更加跌入谷底了。
趙旭寧是摸不著頭腦,吃著午飯的時候沒話找話說:「花生是要做月餅的嗎?」
硬聊而已,宋知音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她不知怎麼心頭微酸,不冷不熱說:「對,跟核桃一起。」
居然還有核桃,趙旭寧大為驚喜道:「我最擅長剝核桃了。」
他一錘一個,看上去得多爺們啊。
宋知音看他一眼,很想問他究竟想幹嘛,到底還是忍下來說:「我買的剝好的。」
要不是花生是她哥農場裡拿的,她肯定是去菜市場買現成的。
趙旭寧失去一個表現的機會很是遺憾,攪著酸辣粉想,不如現在把這玩意潑身上,製造一點展現的機會的好。
然而這也只是他無計可施的愚蠢念頭,連實現的可能性都不存在,看上去還會變成一個笨手笨腳很能闖禍的人。
宋知音不知道他在琢磨這些,只是也沉默下來,盼著有點什麼來打破寧靜,目光從遙控器掠過,當做沒看到。
畢竟要再來一段早上的戲碼,她這點老骨頭都不夠摔的。
但趙旭寧不能白「犧牲」,他在妹妹的指點下,開竅又做作地摸著背說:「好像還有點疼。」
其實就撞的那下比較要緊,人早緩過勁來。
歸根究底,宋知音覺得自己還是有責任的。
她顧不上自己那點亂七八糟的情緒,擱下筷子關切道:「很疼嗎?」
趙旭寧就是想賣可憐,對著她這一雙眼睛,哪怕雙腿折了都要往下嚥。
他改口道:「沒事,我說笑的。」
這是能開玩笑的事嗎?宋知音只當男人愛逞強,不經意間說出口的才是真心話。
她道:「要不去醫院看看?」
要真為這個去醫院,趙旭寧才覺得自己真是個笑話,他對自己的身體最瞭解,趕緊搖搖頭說:「不用不用。」
又強調道:「真沒事。」
沒事又嚷嚷,宋知音都拿不準他什麼意思,頗有些苦惱想,何苦再來招惹她呢?
她一顆心風吹就倒,已經不堪再勾動。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
第24章 月餅
隔天是做月餅的日子, 宋知音大早上就到店裡。
她開了咖啡機給自己做一杯濃度超標的冰美式,喝半杯後把電子秤擺出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