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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韋懋的酒一下子醒了。這個人根本就沒有醉!
蕭鐸迷離的眼神瞬間清明,放下酒碗,口氣都淡了幾分:「我知道你曾去過蜀國,幫孟靈均的父皇治病,孟靈均又在九黎住過一段時日,論起交情他與你的更多。人各有立場,我不強求。這次請你來,也是夭夭無數次夢中叫你,我慰她思親之苦。但我出征在即,不能留別有用心的人在夭夭身邊。你若另有所圖,看在夭夭的面上,我當做不知道,今夜喝完酒,儘快離去吧。」
「軍使是何意?請恕我不知。」韋懋疑惑地說道。
「我讓兩路節度使暗中保護九黎,並不是監視。他們的探子看到蜀國的信使幾次出入九黎山。」蕭鐸仰頭看著月色,「不管孟靈均要你做什麼,夭夭,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原來是這件事。韋懋由衷地說道:「蕭軍使,明人不說暗話。來之前,我確實想幫孟靈均,因為當初是你父親以強兵壓境,迫使我們用夭夭來聯姻。但來之後我改變主意了。夭夭在你身邊過得很好,我能看出她眉眼裡都是歡喜。我不能把她從喜歡的人身邊帶走。」
蕭鐸愣了一下,隨即按住韋懋的肩膀,瞪大雙眼:「你,你說她喜歡我?」
韋懋點了點頭:「夭夭是我從小帶大的,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
蕭鐸激動地站起來,來回走了兩下,又對韋懋說:「大哥,你再說一遍。」
「夭夭喜歡你。只要你真心對她好,我們就永遠不會是敵人。」韋懋鄭重地又說了一遍。
蕭鐸知道韋姌最近態度軟化,在慢慢接受他,但還不敢往喜歡的方面想。此刻從韋懋的口中說出來,他欣喜若狂。手不自覺地按著韋懋的肩膀,用力地捏了捏,又問:「那你把韋妡帶來做什麼?她跟你們的繼母合謀害過夭夭,還是九黎的先知。」
既然九黎有蕭鐸的探子,那他知道韋妡是先知的事情,也不奇怪。韋懋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又道:「我把她帶來,也實屬情非得已。但我會看著她,不讓她做對夭夭不利的事情。你放心,我們呆的時間不會太久。」
「嗯。」蕭鐸應道。
恰好這個時候韋姌和高墉抱著酒罈子回來了,蕭鐸立刻坐下,對韋懋擺了擺手,趴在桌子上道:「大哥,不行了!我喝多了。」
韋懋知道,蕭鐸不願意讓韋姌知道這些事,便配合他說道:「夭夭,今日也不早了。你扶軍使回去休息吧,我也把王燮帶回去。」
韋姌低頭看了看蕭鐸,他雙頰通紅,眼睛已經閉上,想來是真的不行了。虧她還以為他的酒量很好,應該連阿哥都能喝過。她把蕭鐸扶起來,這傢伙還真是重,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的肩上,她幾乎都要站不穩。好不容易將他扶回住處,她氣喘如牛,渾身都出了汗。
韋姌蹲下來為他脫了靴襪,然後就自己去淨室了。
等她洗好了出來,床上的人已經是呼呼大睡,還有鼾聲。她擦乾打濕的頭髮爬上床,睡在蕭鐸的身邊。夜裡習慣留一盞燈,儘管光線昏暗,還是能夠視物。韋姌枕著手臂看蕭鐸的側顏,手指從額頭,到印堂,沿著挺拔的鼻峰,停在顏色很淡的嘴唇上。她的手指摩挲了兩下,剛想要收回來,卻被蕭鐸抬手抓住了手腕。
她嚇了一跳:「你在裝睡!」
蕭鐸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眸中光芒大炙,先是深深地吻她,那帶著濃烈酒味的舌頭,在她的口中翻江倒海,韋姌持續吞嚥著,感覺自己都像飲了酒,臉頰滾燙。
她的衣服都被他剝了去,整個人輕輕戰慄,腰肢就像迎風搖曳的柳條。蕭鐸盤起她的雙腿,俯身一下子進去,舒服地哼了一聲。
「夭夭。」他在她耳邊模糊地叫著,大掌摸向她的頭,身下狠狠地撞她最敏感的那點。
韋姌仰頭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