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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床問題諮詢費”來著。 丘胖子在頭前引路,穿著露肩長裙的伊莎貝爾。德納芙則挽著朱濟世的胳膊,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就好象一個被朱濟世征服甘當他情婦的痴情女子似的。這當然是裝出來的,不過“征服”一位奧爾馬克俱樂部裡面的“女主人”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情,可以讓上流社會那些花花公子和貴婦名媛都對朱濟世刮目相看(這算什麼規矩?)。 朱濟世則是笑吟吟的左顧右盼的打量,還不時點頭向某位貴婦人致意。滿座當中,大部分的洋人都對他這個“東方大科學家”表露出了相當的友善,但是也有兩道目光當中,卻透著非常不友善的氣息。朱濟世的眼神也投了過去,只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用帶著鄙視甚至是仇恨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個中年男子好像有病在身,不時咳嗽幾下,還用一條絲綢手絹捂著嘴。 而朱濟世剛想收回目光,卻忽然看到了什麼頓時就好象中了定身咒一樣,定定地看著那中年男子的身旁,那裡居然有一張東方面孔,是個穿著長衫,投頭戴瓜皮帽的中國人!那中國人的眼睛瞪得就更大了,傻傻的看著朱濟世,好像在打量什麼外星來客一樣,眼神當中的震驚,當真是掩也掩不住。 稍稍一怔的功夫兒,羅伯特。丘吉爾就已經以無可挑剔的紳士禮貌將朱濟世介紹給今天在布倫海姆宮內的英國賓客了。這些賓客無非都是一些英國上流社會計程車紳名媛,不是貴族就是高官,最差也是個豪商……對於這些人物,朱濟世都笑得親熱,用伊莎貝爾教給自己的語氣同他們打招呼,還吻了好些個貴婦淑女戴著手套的玉手。不一會兒,朱濟世就到了那位有個中國僕人的中年男子的跟前兒。 “這位就是下議院的議員威廉。渣甸先生……渣甸先生還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商人,他是怡和商行的老闆,曾經長期從事同中國的貿易,在廣州居住過很長時間……” 朱濟世的歷史知識有限,不知道這個威廉。渣甸是什麼樣的人物,雖然感到對方身上發出的濃濃敵意,但還是微笑著伸手想同他握手——這就是傳說中的紳士風度,朱濟世現在也學會了。可是威廉。渣甸卻只是冷冷一笑,開口就是流利的廣東話“真沒想到,在英格蘭我會遇到除了我的僕人斯文森之外的第二個中國人,一個沒有辮子的中國人……” 朱濟世微笑著收回手,也用廣東話對渣甸道“渣甸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患有嚴重的肺癆是嗎?這在過去可是不治之症,不過我已經找到了一點辦法,可以延長肺癆患者的生命並且減輕他們的痛苦,雖然現在還沒有肺癆患者被我發明的藥物治癒,但我覺得您還是應該嘗試一下。” 威廉。渣甸冷冷的一笑,回答道“你是說那種可以注射的鹽酸小檗鹼和新增了二乙X嗎啡的肺結核糖漿吧?實際上我已經在使用這兩種藥物了,否則我恐怕不會站在這裡了!對了,你大概還不知道,我也是一名外科醫生,還是皇家醫學會的會員。” 朱濟世呵呵一笑“能為您的健康做出貢獻是我的榮幸。”他頓了一下,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渣甸身邊的中國人,“這位是?” 威廉。渣甸看了那中國人一眼,那人衝朱濟世抱了下拳,滿臉堆笑道“在下白斯文,廣州人士。”
第四十一章 漢奸白斯文
白斯文……名字倒是挺斯文的,看樣子也不像是勞動人民,中等個子,長得白白淨淨,五官也算端正,帶著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真看不出是什麼來路? “不知道朱先生是哪裡人士,如何到的英倫?”白斯文講得一口官話,竟然是絕無半點廣東口音,神色中也透出幾分好奇,開口就在摸朱濟世的老底。 威廉。渣甸含笑在側看著兩人,似乎也在等朱濟世的答案。 朱濟世呵呵一笑,扭頭看著渣甸用流利的英語道“渣甸先生,不知道這位白斯文先生是怎麼來的英國?是您把他從中國帶來的麼?” 渣甸嘴角一勾,露出一點鄙夷的笑容,“斯文森是一位中國的貴族兼海軍軍官,還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並且因此遭到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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