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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瑾瑜被氣笑了,「大伯母這卸磨殺驢的話說的倒是輕鬆。當年林家給我的聘金全被你拿去給溫千里償還賭債了,這麼多年,大伯母也該還錢了。」
聽到讓她還錢,溫大夫人便更加不悅,「讓我還錢,難道你們不是溫家的人?一家人還算的如此清楚,薄了親情。」
「你現在覺得薄了親情,那當初爺爺病重,你鬧著要分家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薄了親情?你分家產的時候,只給我家和小叔家一點薄地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薄了親情?親兄弟,明算帳,你欠我家的錢,難不成想賴掉?」
「我哪裡說要賴掉了!你怎麼能汙衊人。」溫大夫人沒想到溫瑾瑜會這般咄咄逼人,自己無話反駁後,便看向溫二夫人,不悅的說道:「弟妹,這就是你教育的孩子?對長輩這般無禮,說話咄咄逼人,吃了炮仗一樣,活該被林家休了。」
溫二夫人性格向來溫和,又尊禮重道,雖然不悅對方說溫瑾瑜不好,但是也覺得溫瑾瑜這般和長輩吵鬧不合適,於是看向溫瑾瑜,輕聲喚了對方的名字,想要勸阻溫瑾瑜繼續和溫大夫人爭吵。
溫瑾瑜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可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不顧母親的阻攔,繼續追問溫大夫人,「既然大伯母不打算賴掉這筆錢,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還錢?」
「我欠你父母的錢,還輪不到你一個孩子來討要。」溫大夫人說道,「就算討債,也應該是你父親他們來和我討要,不是你。」
溫瑾瑜的父母都是那種不好撕破臉要債的人,而溫大夫人也正是認準這點,所以說這話,也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看著對方囂張的模樣,溫瑾瑜氣的牙癢癢,看向一旁的母親。
溫二夫人見狀,也是一臉為難,對溫瑾瑜說:「瑾瑜,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鬧成這樣。」
「母親,她剛才罵我的時候,可把我當成一家人了?」溫瑾瑜厲聲問道。
溫二夫人聞言,也變得猶豫了。
見狀,溫瑾瑜態度也變得柔和,委屈的看著母親,「母親,我在林家受苦,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你們卻把錢給溫千里逍遙快樂。你難道就一點不心疼我嗎?我可是你的孩子……」
他說完,眼睛紅紅的,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著讓人心頭一軟。
頓時,溫二夫人便心軟了,心裡全是兒子的委屈,哪裡還顧得所謂的面子親情。
一旁的林景煥看著溫瑾瑜的表演,陷入了沉思。
溫二夫人此時也站在溫瑾瑜這邊,對溫大夫人說道:「大嫂,這也好幾年了,你們欠的錢,也該還了。」
聽到溫二夫人也讓自己還錢,溫大夫人卻氣的不輕。
欠債還錢,本來是天經地義的,可是在有些人眼裡,卻覺得對方讓自己還錢,是不仗義,是喪盡天良。
而溫大夫人便是這種人,她氣的不輕,整個人都凶神惡煞的,直接破口大罵,「你們這一家子,都是白眼狼,沒心肝的東西。眼裡只有錢,掉進錢眼裡!溫蘊身為兄長,從小照顧溫明他們,如兄如父。他就千里這個兒子,你們出點錢幫他保住這個兒子,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大伯母的意思,是這錢不打算還了?」溫瑾瑜問。
溫大夫人不回答,而是繼續帶著怨氣抱怨道:「老爺子這麼多年,一直是我們照顧,他吃飯看病都是錢,你們一分錢也沒出。林家給溫瑾瑜的聘金,我們都用在了老爺子身上。」
話說至此,便是擺明瞭想要直接賴掉這筆錢。
溫瑾瑜說:「爺爺確實在你們那邊生活,可是當初分家,你便拿了溫家大部分的財產,難道那些不夠他一個老爺子看病吃飯嗎?」
「溫家那點錢,哪裡夠用。」溫大夫人理直氣壯的說著謊話,「這麼多年,都是我們在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