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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溫瑾瑜帶著林長旭回家,公孫永言也累了,洗了澡之後,便鑽被窩裡準備睡覺。
宴崇回來,脫了外套,走到床邊坐下,說道:「你今天和溫瑾瑜玩的挺開心的。」
「還行。」公孫永言扭頭看向宴崇,卻見對方臭著一張臉,問道:「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你。」
「為什麼?」公孫永言想了想,自己今天老老實實的,怎麼就惹到了對方了。
宴崇低頭,看著被窩裡面的公孫永言,說道:「以後不許和溫瑾瑜摟摟抱抱的。他是個哥兒。」
「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那也不行。」
「算了!」公孫永言氣餒,翻身背對著宴崇,不想和對方吵架。
見狀,宴崇也起身去洗漱了。
過了一會,宴崇回來,卻見床上的公孫永言不見了,愣了一下,隨後便被藏起來的公孫永言撲倒。
公孫永言將宴崇按住,得意道:「今天小爺要在上面。」說話間他便解開宴崇的髮帶,綁住了對方的手。「你也別想著用言靈術了,我耳朵塞了棉花,聽不到。嘿嘿。」
公孫永言將宴崇抱上床,看著衣衫半解,銀白的髮絲落在露出的肩膀上美人,摸了摸鼻子,生怕自己忍不住流鼻血,他色眯眯的上前捏著宴崇的肩膀,「今天本王就要採了你這個高嶺之花。」
宴崇知道他說話公孫永言聽不見,索性便不說了,直接躺在那不掙紮了。
見狀,公孫永言歡快的把兩人脫乾淨。
兩人做過很多次,他也努力反攻過,可是他打不過宴崇,對方還有言靈術,每次到最後都是他被壓。
想著可以反壓宴崇一次,公孫永言可是高興壞了。
只是他還沒高興太久,便反被宴崇壓在了身下。
不知何時,宴崇弄斷了綁著自己雙手的髮帶。
宴崇將公孫永言壓制後,伸手取下對方堵住耳朵的棉花,趴在公孫永言耳邊道:「你忘了,我還會算命嗎?」所以髮帶他提前動了手腳,稍微用力便可以弄斷。
艹!公孫永言心裡罵了一句,然後便聽到宴崇沉聲道:「抱著我。」
言靈術的作用下,公孫永言立刻手腳並用的抱住對方。
宴崇沉聲笑著,看著滿臉通紅的公孫永言,問道:「今天想要在上面?」
頓時,公孫永言的臉更紅了。
他還清晰的記得,上次所謂的「他在上面」時候,宴崇那句言靈:坐上來,自己動。
宴崇一直不答應他不適用言靈術,便是因為這個東西,也是兩人床笫之間的樂趣之一。
公孫永言覺得很操蛋。
他覺得宴崇算命還是挺準的。之前宴崇說他前半生逍遙自在,後半生為情所困,生活不如意。
他現在不就是因為宴崇這個情被「困」,然後生活各種「不如意」嗎!
次日,溫瑾瑜又來送林長旭過來學習,卻沒看見公孫永言,問了宴崇。
宴崇別有深意的說道:「累到了,下不來床了。」
曾經也體會過下不來床的溫瑾瑜頓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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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閒話: 大家五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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