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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知道了，許是覺得不好意思不露面，快步從廚房出來，李擎闔上了大門，對屋裡的周引擺擺手示意他回去。

電梯裡，李擎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下個樓的工夫也在給周引發微信，他沒看站在一旁的母親，只盯著微信介面，心情很好地開口：&ldo;您沒必要跟周引說那些，他聽了難受。&rdo;

&ldo;不說他願意跟著你嗎?&rdo;

李擎收起手機，斂了表情，&ldo;他當然願意跟著我。&rdo;

&ldo;那你給他腳上戴的什麼?我問了他，他說是你送的，我說戴上走路有點響，他說他很少出門，不礙事。&rdo;

&ldo;你是我生的，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李擎對上母親審視的目光，&ldo;您想說什麼?&rdo;

&ldo;你初中那年，你爸掀了桌子，你再也沒給我們做過一頓飯，高考完你爸吼了你，你就不肯回家了。&rdo;

&ldo;不是還捱了頓打麼?&rdo;李擎冷冷地笑道。

&ldo;你是要父母給你道歉嗎?&rdo;

&ldo;不用，都猴年馬月的事了，&rdo;李擎嘲諷地扯了扯嘴角，他掏出鑰匙交給母親，&ldo;大門鑰匙，房子當時簽了三年，還剩一年，你們想續租就找我的同事，微訊號推給李瑩了，剩下一年的房租我也繳了。&rdo;

&ldo;讓李瑩幫你裝個手機銀行，我給你們轉的錢記得花，不用替我存著，我有錢，也別想著叫我回家了，以後我跟周引兩個人過。&rdo;

李擎推開樓棟大門，目送母親走遠了才慢慢走進電梯。走到家門口，他整理好表情再敲開家裡的門，剛一進門，周引一聲不吭抱著他的腰，手臂越收越緊，彼此身體毫無縫隙地緊貼著。

抱得久了李擎的下身不可避免地起了變化，他淡定地摟著人，任由那玩意氣宇軒昂地頂著懷裡人。這實在不能怪他，周引今天穿得清涼，短袖短褲都鬆鬆垮垮，眼睛稍微往下一瞥就能透過寬大的領口看見白玉似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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