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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原諒他,雖然她是無辜的,但父女身上流著同樣的血,她身上和罪人流著同樣的血,她將來生的兒子也流著同樣的血,我怎麼可能擁護她?你可以,將來你若登臨帝位,我不會反對你將她留在身邊,但我會反對立她為後,反對立她生的兒子為太子!”
他徹底懵住,他從前也有想過這個問題,他那時在想,真有那麼一天,他要她做皇后,若有人敢出來反對,他如果要執意立後,一定可以解決的,他勾唇一哂,“都不同意,大不了我就讓她永遠做崔玉鸞,至於你們,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不理解,明知她是奸賊的女兒你還要喜歡她,你對得起你的含恨九泉的父母嗎?主子,”鍾桓閉目啜泣著,低聲下氣地求他:“你放棄她吧,你現在去救她,指不定就入了公孫戾的圈套,若功虧一簣,葬送的,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心血!”
他聞之惻然,匆匆下馬,雙膝一曲跪在他跟前:“我對不住你們。”他從懷中取出一塊玉印,呈給他道,“不如這樣,我把我父王的東西交給你,你拿著它想辦法離開吧,現在山已經被封了,狩獵結束封山解去後你立即下山去拿著它出關……我如果回不去,你們就代我繼續完成吧。”
“你!”鍾桓從地上爬起來,又氣又失望道:“主子,我原以為你對一切胸有成竹,對手從你身上找不到一塊軟肋,沒想到你的軟肋竟不在自己身上,她是你致命的軟肋啊,你若不放心她,執意要去找她,我去。”
“鍾桓,”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怕我去送死,以為我呆在這裡就安全了麼?公孫戾今日是鐵了心要除掉我,這場圍獵就是一個捕殺我的局,在他宣佈結束之前,無論我到哪裡,都會有危險跟著我的,這密林裡,處處都設著陷阱等我落,你跟我呆在一處,也會有危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我哪那麼容易死呢,找到她後,我會盡力避開危險直到狩獵結束的,最多讓他安一個失職的罪名,狩獵一結束,眾人都歸集了,他就不可能再殺我了。”
他放下了玉印,翻身上馬,繞過他,臨行前道:“你保重!”
鍾桓沒有攔住,來不及上馬,徒步追在馬後聲嘶力竭地喊他,他頭也不回直至消失不見……
……
來人報道:“陛下,第一支暗衛在執行皇命中,突遇從天而降的野鶴,暴露了蹤跡,被埋伏在外圍的人射殺,已經全部殞命。”
公孫戾正在試弓,聞言手中的弓弦琤然斷裂,公孫戾沉聲怒道:“給朕換一副弓來。”
曹禺立刻呈上。
公孫戾反問:“外圍潛伏的人?右相呢?”
“右相安然無恙,後來被暗衛發現了蹤跡,但很快又匿跡。據發現他蹤跡的那個暗衛觀察,他當時正趕往的方向,大致是張耀宗張大人所在的獵場。”
公孫戾喚曹禺:“派人提醒馮薦之。”
曹禺眼角褶紋一扯,慢條斯理道:“陛下,右相不是趕著去張大人的獵場了麼?為什麼要提醒馮大人呢?兩位大人所在的獵場可是相反的方向。”
公孫戾道:“他故意暴露給暗衛的,目的就是為了轉移朕的視線……”
“哦……”曹禺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陛下英明。”
話落,恰有馮薦之派來的人來報:“陛下,長公主府的崔婉侍已經不在馮大人的獵場,人不知去向。”
……
西平郡王對她一番動之以情,不料她突然回道:“他是心術不正,他存了篡位的心思,可殿下與趙王心術就正麼?殿下說異姓臣子謀反不易,同姓王謀反就容易得多是麼?”
“媱媱……”西平郡王凝著她、鄭重其事道:“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會生異心與趙王謀反麼?……你若願意等,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