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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主為何要我這樣?”鄭媱道:“我不想再與他有瓜葛。。。。。。我真是看不透貴主,貴主是陛下的親姑母,明明知道我當初來府的目的。。。。。。。從前,我聽說貴主常常會蒐羅一些美人送進宮中,於是就想著去貴府找一個機會,一個能夠接近公孫戾的機會;可貴主一眼就識出了我的身份還道破了我的目的,然後應允我助我入宮復仇,我一直有個疑問:貴主不阻止我反而大逆不道地幫我難道也恨公孫戾?”
“繼續說下去。”
鄭媱又說:“我之所以一直沒敢問貴主,是因為,我覺得貴主特立獨行、異於常人。”
“異於常人?呵——”長公主笑道,“原來在你眼中本宮就是個怪物。”
“倒不是怪物。”鄭媱繼續如實地與她和盤托出:“那日我聽到了貴主和江思藐的一些對話。貴主既和,和曲伯堯結著什麼盟約,又為何要我今日這樣。。。。。。這樣引誘他?還叫他站了出來險些去求陛下。。。。。。。我實在看不懂貴主的想法。”
“你要是看得懂,你也不會任本宮隨意擺佈這麼久了。”長公主哼哧一笑,“本宮難道不是在為你出氣麼?看到他憂心如焚的時候,你難道不覺得很快意麼?”
鄭媱沉默。
“做好侍寢的準備了麼?”長公主話音剛落,曹禺就來了,嬉笑著說是來接玉鸞過去侍寢的。。。。。。
鄭媱最後瞥了長公主一眼,毅然隨曹禺登上一隻小舟。小舟輕快地馳走,很快靠近了一艘大船。船上立著兩列緋衣宮娥,皆伸手來拉鄭媱上甲板。
曹禺在下邊望著鄭媱道:“玉鸞小娘子,您且先在這裡由她們幾個伺候著沐浴更衣,半個時辰後奴才再來接您去陛下的龍舟。”說罷駕著小舟離去了。
緋衣宮娥將鄭媱拉進艙中,艙內的設定仿宮廷的浴殿,相差無幾,只是小了許多。主要分為兩間,外頭是歇憩的地方,裡頭是沐浴的地方,由九扇梅花彩繪的屏風隔成兩片兒。
宮娥將鄭媱領去了屏風裡,幫她寬完了衣裳,又來伺候沐浴。
鄭媱全身浸在水下,由小宮娥搓洗著,自己仰靠著池岸微微閉目養神。
瞥見屏風上的人影,一名小宮娥一驚,低低呼了一聲。他疾步跨出屏風,望著那水中的女人,惱羞成怒地喝道:“都出去!”小宮娥們受到驚嚇,紛紛起身跑出去了。
鄭媱轉過身來,一睜眼就望見了怒火高燒的曲伯堯,即便他面色沉靜得像冰封得一樣,但她知道他就是生氣了,他愈是生氣,面上愈是不著痕跡。
鄭媱坐直了身體,掬水往身上澆,時不時瞥他一眼,也不羞赧,倒似恬不知恥地衝他一笑:“右相大人就這樣闖進來了?還喝走了那些宮娥?難道不怕死?”
他周身更加陰冷,一雙眼眸都凍成了寒冰,三兩步就跨過來,捏住她纖細的胳膊,一把將她從水裡頭撈了上來。
鄭媱猝不及防,低低呼了一聲,待站穩時已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
他抓下屏風上的衣裳,胡亂地擦著她身體上源源滾落的水珠:“原來你還關心我的死活。。。。。。。”擦乾了又胡亂地包裹住她,拽著她的手腕,語氣強硬得不容抗辯:“跟我走!”
“我不走!”她卻倔強地往地上蹲。
他又一把將她扯起來拉到懷裡:“不走也得走!由不得你!”
“灝。。。。。。”她忽然伸臂抱住了他,他一怔,渾身僵硬得無法動彈。知道他名字的人屈指可數。。。。。。
她嬌俏地依偎在他懷中,用半邊小臉不斷磨蹭著他的胸膛,柔聲道:“我知道你叫灝,是回來奪位的對不對?精心籌劃了這麼些年,真的要為我放棄一切?灝,這樣不值。。。。。。。”
“現在不說這些,”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