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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再等等，再等等，我們到底人少……&rdo;

這事兒直到高若拙和方掩瑕到了第一幼兒園的門口他還一直在想，直到耳邊傳來孩子的吵鬧聲高若拙才回過神來，他皺了皺眉，心想：&ldo;我果然還是不太喜歡小孩子。&rdo;

他和方掩瑕走在走廊上，高若拙突然想起來一個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ldo;方先生，您是寫小說的，或許您會有什麼不一樣的見解，王隊之前一直派人暗地裡保護周小姐，可好端端的為什麼最後被謀害的會是那個小女孩?&rdo;

方掩瑕嗤笑一聲，反問：&ldo;好端端?無緣無故?我看不見得，兇手應該本來的目標就是秦安，綠幕如蔭裡的受害人都是成人，現實中的第一個受害人是男童，正常情況第二個受害人是男童或者是女童才正常吧?如果是成人我反而要覺得奇怪了，當然這只是我猜的，可是你自己仔細想想，如果兇手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周悅和，他又為什麼要殺秦平，這太說不過去了。&rdo;

高若拙不得不承認方掩瑕說的或許是有幾分到底，但他不願意就這樣向方掩瑕示弱，於是反駁道：&ldo;或許是巧合，也或許兇手本來就是隨機殺人。&rdo;

話音剛落，高若拙自己的腦子就先轉過彎了，這不是什麼高明的辯駁，不僅沒有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機敏和理智，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方掩瑕推了推眼鏡，微微一笑：&ldo;高警官，我始終相信，沒有無緣無故惡意，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兇案。&rdo;

他說的有道理。

高若拙拉開門，裡面一群正在跳舞的花花綠綠的土豆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來朝門口看，老師匆匆跑來，帶上門，和他們一起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高若拙把王隊的證件拿出來給這個女老師看了一眼：&ldo;我們想問問秦平和秦安的事兒。&rdo;

老師輕輕的啊了一聲：&ldo;說起他們兩，我正納悶呢，前幾天秦先生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是要給秦平停課，可把我給嚇壞了我以為我哪兒做的不好惹他們生氣了，可是他只說秦平的課要停，秦安還是照常來，我也就沒多想，就剛剛，秦先生又打電話來了說要把秦安的課也停了，哎…您知道他們家怎麼了嗎?怎麼還驚動了警察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我問秦先生也問不出什麼來，他們都不願意說。&rdo;

高若拙與方掩瑕對視一眼，秦先生不願意說我們也不便透露，只能含含糊糊的敷衍道：&ldo;沒什麼大事兒，我們也就是來問問看情況。秦平和秦安在學校，平時表現怎麼樣?&rdo;

老師不由自主的捂住嘴笑了起來：&ldo;哎呀你別說，有錢人家的小孩兒就是不一樣，我真沒見過比他兩還聽話還懂事兒的小孩兒了，估計也是爸媽在家裡教的好，秦安嘛，小姑娘，長的好看脾氣還好，班裡頭那些小霸王在她面前一個個的乖的跟貓似的，小姑娘認字也多，我聽我辦公室的楊老師說，她才小班就會給同班同學講故事了，帶起來不知道多省心，就連中午吃飯都不要餵的。&rdo;

&ldo;至於秦平，比秦安是皮一些，不過他是男孩子，年齡也稍微大一點，這個年紀的小男孩最喜歡上躥下跳的鬧騰了，也可以理解的，但是秦平很聰明也很講禮貌，我從沒見過他和別的小朋友打架，要是真做了什麼讓他受不了的事，最多就嘆口氣然後自己重新做一遍，像個小大人一樣別提多好玩兒了，總之是挺好的兩個小孩兒，對了，警察先生，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他兩真的不來上課了?下個月初我們安排了要表演舞臺劇的，他們兩個不來這戲基本就得重排了。&rdo;

方掩瑕問道：&ldo;他們的戲份很重要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