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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這位是小遠的好朋友鬱燼,和預遠一樣下學期高二。」林母也沒忘了介紹那個神情冷鬱的少年。
鬱燼?鬱進?浴巾?
溫羽不由自主想到了這個諧音,努力抑制住上揚的唇角,只象徵性地朝那人笑了一下,以示友好,「你好,我叫溫羽。」
「你好。」那人神情懨懨,見溫羽聽見他的名字,臉上表情什麼情緒波動也沒有,只是禮貌地和他打招呼,又嘲弄地扯了扯唇角。
林母輕輕拍了拍鬱燼的手臂,「那小燼啊,我們先走啦,你有空就和小遠聯絡一起玩啊。」
「好的,叔叔阿姨,那我就先走了。」鬱燼在林父林母面前倒是乖順收斂多了。
「好好好。」林母朝他揮手告別。
鬱燼轉身之前,目光似有似無落在她身上一瞬,眸中情緒不明。
她在那一瞬也正好看向他了,兩人視線相撞是有感應的。
和鬱燼分別之後,溫羽把林家三人帶回了家,溫父和溫母聽到聲音就迎了出來,熱情地招呼:「老林來啦,快進來坐,進來坐。」
林父把買的水果,牛奶和酒拎了放在桌子上,「老溫啊,你這搬來,咱倆以後可快樂咯,週末都去釣魚。」
「你喲天天想著釣魚釣魚,行啊,陪你釣!對了,你們家小遠也在明德中學嗎?」
「是啊,阿羽也去那裡上學啊?」
「嗯,要不是工作調動沒辦法,也不可能讓她上得好好的轉校啊,不過現在德中手續都辦好了,以後倆孩子還上一個學校呢。」
「也好也好,適應適應就好了。」
林母又問道:「阿羽準備選文還是選理啊?」
德中的制度是高二開學摸底考試後分文理科。
溫父把一家人的想法說出來:「隨她,她喜歡哪個上哪個,我們不管。」
「是啊,孩子的選擇最重要。」兩家對這事的看法都一樣。
兩家人坐著聊了會,溫父中午帶著他們一起出去下館子了,談談笑笑到下午兩三點才分別。
溫羽和林預遠在吃飯期間也說了好幾句話,原本有些疏遠的關係也很快重新拉近。
林預遠給她講了很多德中的魔鬼「規矩」,每天上午大課間要組織跑操兩圈,早讀分組輪流站著讀不瞌睡等等等,溫羽心裡暗忖這邊比老家教學嚴多了。
最後他還說以後在榮城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幫忙,溫羽也笑著應聲道謝,。
其實,溫羽還想問問他關於鬱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那個男生好像有點討厭她。
可她之前又不認識他,難道就只是多看了他幾眼就被討厭了?以為她是花痴?
不過溫羽還是沒問林預遠,反正以後應該也沒什麼交集了,問了反而顯得她別有用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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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很多突如其來卻其實必然發生的事。
溫羽原本以為以後應該沒有什麼交集的人,在幾天後,兩人之間卻意外地產生了一個還不算小的交集。
那一年的榮城,晚上九點鐘以後獨自在外面走路的人很少。
溫父溫母都是醫生,平時很忙,晚上沒有九十點是不會回家的,今天也都還在加班。突然發現生理期提前,肚子也開始隱隱作痛,溫羽只能自己去附近藥店買布洛芬。
所幸,藥店就在住的這片對面,距離也不遠,晚上八點多外面還有挺多人這會下班的,溫羽膽子也就大了。
手機沒電了,溫羽也就沒帶出去,只帶了一些現金。
在藥店買好東西後,溫羽一隻手將袋子拎在手上,一隻手虛捂在肚子上往回走。垂著頭經過一面布滿爬山虎的舊牆時,不經意間抬眼一看,前面姿態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