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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長得精緻，穿什麼都沒有違和感，一頭少見的白髮也不扎眼，反而讓他更加超脫世俗，像漫畫裡走出的人物。

最後他在宋歸止的建議下買了幾件衣服，加上試衣服的時間也才過了一個小時。

反正閒著沒事，他們乾脆去五樓的文娛樓層轉了轉。

娛樂的店都在這一層，蘇眠被宋歸止牽著，左看看右看看，對所有店都很感興趣。

&ldo;你要試試vr遊戲嗎？&rdo;宋歸止指著其中一個店介紹：&ldo;現在的科技雖然還沒有發展出完全的全息，但是vr遊戲的體驗比一般的遊戲要新奇。&rdo;

蘇眠看了一眼，不感興趣地搖頭，看向另一個方向：&ldo;我們去那個陶藝店吧。&rdo;

正在玩全息遊戲的星際人對普通vr毫不在意。

宋歸止自然是隨他。

陶藝店裡不止可以做陶瓷瓶，還有一個繪畫的分割槽。

蘇眠圍觀了幾個小孩子玩&ldo;泥巴&rdo;，對會沾滿手的陶藝敬而遠之，拉著宋歸止去了繪畫區。

這裡當然不是普通的繪畫區，店長拿來兩件普普通通的白t恤：&ldo;我們這個主打的是情侶……或者朋友、家人親手繪畫的衣服，當然，如果沒有繪畫基礎，我們可以提供指導，或者為您打好草稿。&rdo;

雖然他嘴巴禿嚕了一下，但蘇眠還是敏銳地聽見了情侶兩個字，當即非常心動。

可是他們既不是情侶也不是朋友，更不是家人，他好像沒有理由和宋歸止一起畫。

少年眼巴巴地看過來，一副很期待又不敢說的樣子，宋歸止假裝沒看到，問他：&ldo;你想玩這個嗎？不想玩的話我們換一家店。&rdo;

蘇眠忍著失望：&ldo;沒、沒什麼興趣。&rdo;

眼見著他蔫巴巴地垂著頭，頭髮絲都可憐地耷拉著，宋歸止彎起唇，語帶笑意：&ldo;我倒是覺得有點意思，小朋友就當是陪我玩一會兒。&rdo;

蘇眠眼睛唰的亮起來，完全沒發現宋歸止是在逗他玩，猛點頭：&ldo;好啊！&rdo;

旁邊看了全程的店主：……

哥哥都喜歡欺負弟弟，正常，他也經常逗他弟玩。

不過兄弟之間會這麼親密地牽著手嗎？反正如果他弟這麼黏糊糊的挨著他，他肯定起一身雞皮疙瘩。

他思緒飛了一陣，回神發現宋歸止在看他，雖然神色溫和，卻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趕忙把手裡的白t恤遞過去：&ldo;給。&rdo;

&ldo;我看架子上還有灰色的。&rdo;宋歸止指了指堆著衣服的架子，說：&ldo;麻煩換一下，小朋友不喜歡白色。&rdo;

蘇眠睜圓眼：&ldo;宋先生怎麼知道我不喜歡白色？&rdo;

&ldo;你猜？&rdo;宋歸止笑著說了句。

&ldo;我猜不到。&rdo;蘇眠抿著嘴巴，臉頰兩邊小小的鼓起來：&ldo;宋先生不要總是吊著我胃口嘛。&rdo;

他們之間的稱呼一聽就不是兄弟，陌生中又帶著點旁人插不進話的熟稔，店主把衣服放在他們手邊，忍不住打量了一下。

該不會是……情侶？

被自己的想法震了震，店主趕忙搖頭清空大腦。

現在的社會雖然可以同性結婚，但政策剛剛頒布不久，大眾接受能力一般，雖然他自己不太在意，但說不定被他想的人會介意。

只是，有了這個想法後再看這兩個人，總覺得互動中冒著些隱秘的粉紅泡泡，而且兩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