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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歸止把他們送到門口，回來看著還在香噴噴吃雞蛋餅的蘇眠，若有所思：&ldo;自從小朋友來了後，警察倒是變成常客了。&rdo;

蘇眠眨巴眨巴眼，想起他說的不喜歡警察的事，無辜：&ldo;對不起嘛。&rdo;

他也不想的。

宋歸止見他垂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樣子，唇角抬了抬：&ldo;那小朋友可要好好補償我。&rdo;

蘇眠嗯嗯點頭，把最後一口雞蛋餅吃光，跑去漱口擦了嘴巴：&ldo;那今天可以讓宋先生多親兩口！&rdo;

宋歸止：……

他一時無言。

蘇眠見他猶豫，兇巴巴的瞪大眼：&ldo;宋先生是不是又不想親我！上次也是，親了一口就跑了！&rdo;

他一直記著呢。

&ldo;不是的。&rdo;宋歸止摁了摁鼻樑，見蘇眠一副不服氣的模樣，嘆了口氣：&ldo;接吻是戀人之間才能做的事，上次已經是過界了。&rdo;

&ldo;過界就過界了。&rdo;蘇眠理直氣壯：&ldo;我就喜歡宋先生親我。&rdo;

之前覺得他比常人直白好懂，現在對這份直白卻有些吃不消，只能先哄他：&ldo;等以後真正戀愛了，都給你補上，怎麼樣？&rdo;

&ldo;那有利息，欠一個補兩個。&rdo;蘇眠豎起兩根手指。

宋歸止無奈：&ldo;你倒是會算。&rdo;

蘇眠驕傲地挺起胸。

這個事說好了，他又想起主線來，湊過來問：&ldo;宋先生知道昨天的案子是怎麼回事嗎？警官說和之前的案子有幾分相似，是不是連環殺人案啊？&rdo;

&ldo;你對這個感興趣？&rdo;宋歸止眉頭一挑。

&ldo;畢竟是我發現的屍體。&rdo;蘇眠道：&ldo;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死掉，如果是無辜的人，那殺人的就太可恨了，必須要把他抓起來償命才行！&rdo;

殺一個人就算了，連環殺人犯至少殺了兩個以上，一條命甚至都不夠還。

白髮少年瞪著眼睛，一臉的義憤填膺，宋歸止盯了他一會兒，才慢悠悠道：&ldo;我瞭解的也不算多。&rdo;

蘇眠期待地盯著他。

&ldo;如果是失血過多而死，最近確實出現了不少這種案子。&rdo;宋歸止說著，眸色微沉：&ldo;不過這個殺人手法並非近期出現的，早在幾年前便有，犯人對人體把控精準，可以連刺二十幾刀而不致命，使人最終失血過多而死。&rdo;

蘇眠睜大眼，倒吸一口氣：&ldo;虐殺？&rdo;

&ldo;他曾經下手的都是些罪有應得之人，而且一年裡犯案不多，只到了近期才失去控制，開始無差別殺人。&rdo;宋歸止平靜道：&ldo;這次大概也是如此。&rdo;

蘇眠敏銳地從他的語氣裡發現了什麼：&ldo;宋先生不喜歡他？&rdo;

&ldo;一個失敗品罷了。&rdo;宋歸止道：&ldo;沉迷於快/感的廢物。&rdo;

他素來和善，蘇眠第一次聽他用這麼重的詞彙形容一個人。

&ldo;看來他果然不是什麼好人。&rdo;蘇眠點頭，又好奇問：&ldo;不過，聽宋先生的意思，他曾經也是隻殺有罪之人，為什麼現在會失去控制？&rdo;

宋歸止看著他，嘴角又帶上幾分笑意：&ldo;之前讓你想的問題，有答案了嗎？&rdo;

蘇眠：……

他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