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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死亡人士名為管九明，曾經住在白夜公寓503號房，宋先生應該認識他吧。&rdo;王警官直截了當地問。

宋歸止點點頭，看神色並無太多驚訝之感。

&ldo;曾經的熟人竟然是連環殺人犯, 宋先生不覺得驚訝嗎？&rdo;王警官目光銳利地問。

他刑警幹了很多年，平時會為人開一些無關緊要的方便之門，但對於案子的敏銳度還是有的。如果宋歸止真的有問題，即使他和傅局長相熟, 他也不會放過。

&ldo;管先生在這裡住了一年, 和我不算熟。&rdo;宋歸止淡然道：&ldo;他平日話不多, 我並不清楚他到底是何性情, 確實沒有想到會走上這麼一條令人遺憾的道路。&rdo;

&ldo;那依你所見，他會突然良心發現而自殺嗎？&rdo;王警官問。

宋歸止笑了聲：&ldo;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會也說不定。&rdo;

蘇眠被他攬在懷裡，忍不住想起昨夜他和自己保證一覺醒來所有事情都會結束。

難道宋歸止早就知道管九明會自殺？還是說，對方的自殺其實是他一手促成？

可是晚上的時候他們一直在一起，宋歸止根本沒有離開。

&ldo;確實是自殺嗎？&rdo;蘇眠心裡生出幾分疑慮，下意識問。

&ldo;從傷口的角度以及指紋來看，是自殺無疑。&rdo;王警官道，從旁邊小警察手裡拿過幾張照片擺在桌子上：&ldo;這是我們拍下的現場圖。&rdo;

宋歸止看了一眼：&ldo;是管九明。&rdo;

那些傷口都在身上，臉部反而沒多少血跡。

蘇眠也對著照片研究了一會兒，和宋歸止說：&ldo;和聞先生身上的傷口位置很像誒。&rdo;

當然不是一模一樣，畢竟兩個人身高體型都不同，但分佈差不多，能看出是一個人的手法。

&ldo;傷在這些地方，只要力度控制得當，之後即使送醫，只會是輕傷。&rdo;宋歸止笑著說：&ldo;小朋友記著便是，以後說不定能用到。&rdo;

&ldo;咳！&rdo;王警官用力咳嗽一聲。

他剛剛就在觀察宋歸止的神色，卻沒有發現異樣，思索片刻後問：&ldo;聽說宋先生以前學的是外科，看你的意思，這種程度你也可以做到？&rdo;

宋歸止彎起唇：&ldo;自然，不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碰手術刀了，王警官是在懷疑我？&rdo;

&ldo;不可能是宋先生乾的！&rdo;蘇眠為他作證：&ldo;昨晚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宋先生一直都在的。&rdo;

王警官＆小警察：…………

謝謝，並不想知道這個細節。

&ldo;我不是這個意思。&rdo;王警官訕訕一笑，轉而問：&ldo;之前這裡還有個叫梁榮青的住戶，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rdo;

&ldo;不知道。&rdo;宋歸止依舊搖頭：&ldo;他和管先生更熟，兩人當初是一起搬走的。&rdo;

王警官若有所思，點點頭笑道：&ldo;我明白了，那就不繼續打擾你們了。&rdo;

他和小警察一起往外走。

電梯裡，小警察忍不住問：&ldo;和這個宋歸止沒關係嗎？總覺得他不對勁，聽說管九明的事後也太淡定了。&rdo;

&ldo;確實不對。&rdo;王警官皺著眉：&ldo;但初步調查裡，他和管九明交情很淺，對方搬走後也從未聯絡，他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