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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色道：&ldo;你應該能猜到，我的身份非常尊貴，有無數人想讓我死，而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治癒我，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廢了你，甚至殺掉你。&rdo;

&ldo;如果沒了你，我遲早會因為精神混亂陷入瘋狂，自取滅亡。&rdo;

蘇眠聽著還挺有道理的，猶豫問：&ldo;所以這個飛行器是用來保護我的？&rdo;

&ldo;沒錯。&rdo;晏長明點頭。

&ldo;既然是保護我，那我買下這個飛行器。&rdo;蘇眠道。

晏長明想了想：&ldo;如果不算裡面的武器，大概三十億左右。&rdo;

蘇眠：……？

他震驚到失聲。

&ldo;不用你買，如果你實在不願收，那等我掃平危險後，你把它還我就是。&rdo;晏長明欣賞了一會兒小朋友被嚇到失色的模樣，慢悠悠道：&ldo;畢竟你坐其他的飛行器我不放心。&rdo;

懷疑自己這輩子都掙不到三十億的蘇眠勉強恢復神智，點了點頭。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蘇眠忍不住問：&ldo;那個……我之後如果想贖宋先生，貴嗎？&rdo;

晏長明：？

他頓了頓：&ldo;贖？&rdo;

&ldo;就是，宋先生之後應該會被安全域性收編吧。&rdo;蘇眠也知道自己用詞不當，臉微微一紅。

&ldo;安全域性不可能放智慧ai完全自由，因為ai對於網路的掌控非常強大，如果不加以監管，很可能釀成重罪。&rdo;晏長明聽懂他的意思，解釋了一句。

其實他壓根不覺得蘇眠需要知道這個事，畢竟他就是宋歸止，蘇眠不需要從安全域性帶走別的什麼ai。不過看蘇眠垂著眼一臉失望，他思索片刻道：&ldo;若是能擁有一具模擬人身體，那按照時間正常上下班也沒問題，不需要你另外做什麼。&rdo;

蘇眠的眼睛立刻亮起來：&ldo;真的嗎！&rdo;

&ldo;模擬人最好的檔次與真人無異，如果不開啟身體，幾乎無法分辨，但一具身體至少這個數。&rdo;晏長明舉起三根手指。

蘇眠大膽猜測：&ldo;三個億？&rdo;

晏長明點點頭。

其實一般的模擬人可能幾千萬就夠了，但他可不希望蘇眠哪天突然搬來一個宋歸止放在家裡，就算曾經是他自己的也不行！

&ldo;我知道了。&rdo;大概是有了三十億的飛行器在前，蘇眠此刻覺得三個億還好，努力努力說不定能掙到。

他握緊拳頭給自己打氣。

說話間，飛行器已經漸漸接近學校。

&ldo;對了，小朋友。&rdo;晏長明看了眼窗外，忽的道：&ldo;這個給你。&rdo;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開啟，露出其中的腳鏈。

蘇眠一愣。

那腳鏈和他遊戲裡的一模一樣，不過用料更加精細，那花也雕刻得精緻細膩，彷彿下一秒就會隨風搖擺。

&ldo;是宋先生說的嗎？&rdo;蘇眠眼睛一紅。

&ldo;嗯。&rdo;晏長明頷首，拿起手鍊：&ldo;我替你戴上。&rdo;

他剛彎腰，卻感覺手臂被人抓住。

蘇眠的手和他一觸即分。

&ldo;我自己來就好。&rdo;蘇眠道，他拿起那條腳鏈，小心翼翼戴在自己的腳踝上。

看著那深黑色的腳鏈，心中彷彿安定了些。

同時也讓他想起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