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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

他嘴角的笑一時間微微僵住。

屬實是迴旋鏢扎到自己了，扎得還挺狠。

&ldo;我並沒有在學……&rdo;晏長明看著蘇眠不信的表情，忍不住扶了下額。

其實宋歸止的性格和他差不多，只是對方將一切都掩蓋在溫和的假面之下，而他確實是&ldo;學&rdo;了宋歸止的笑容。

‐‐畢竟原本的晏長明基本不笑。

而且現在蘇眠把他和宋歸止完全當做兩個人，相處一下子便疏離起來，整個人也冷淡了不少，這可不是晏長明希望的。

他只能稍稍透露一些內幕：&ldo;你玩的那款遊戲因為涉嫌以政府官員為原型並扭曲損害其形象，已經被封禁，沒有再上市的可能。&rdo;

蘇眠一愣：&ldo;原型？&rdo;

他腦海里飛快閃過一道人影：&ldo;所以傅子君是以大哥為原型？&rdo;

怪不得兩個人的氣質和語氣都那麼像，但在本質上又不同，原來是在以路松元為原型的同時扭曲了他的形象。

他想了一會兒，緩慢地將目光移到晏長明身上：&ldo;你的意思是，宋先生的原型是你？&rdo;

似乎並非沒有可能。

晏長明點頭。

蘇眠陷入沉默。

就是說……好怪。

而且既然說是對形象有所扭曲，那面前的人就是在大眾意義上，比宋先生更好更優秀的存在……光是想到這一點，蘇眠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他抿了抿唇，見晏長明正看著自己，垂眸想了想。

&ldo;宋先生既然已經覺醒了意識，那他就是獨立於其他人的個體。&rdo;他認真地道：&ldo;你和宋先生給我的感覺並不完全相同，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喜歡你的。&rdo;

晏長明：…………

他這次沉默了更長時間。

&ldo;我休息好了，再進行一次精神疏導？&rdo;蘇眠問。

雖然面對晏長明時感覺還是很怪，但蘇眠再一次確定宋歸止的狀況不錯，心情愈發輕鬆，主動伸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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