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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傳至全身經脈,再想動彈已是不能了,不禁心下駭然,想要求饒,竟也說不出話來。這時候,一德和尚走過來,抬腳便朝柯老三的腿上踢去。無涯甩手在他腿上輕輕一撥,立時將踢出的力道卸去,唯鞋底的泥土在柯老三的身上留下明顯的印記。一德愣愣地看看方丈,朝柯老三恨恨地瞪了一眼,退到一旁。
無涯大師開口問道:“聶施主,兩位駕臨敝寺,不知有何貴幹?”聶是非呈上名帖,說道:“我們受薊州曾梓圖先生之託,專程來五臺山拜會大師。”“薊州曾先生?”無涯端詳著名帖,沉吟良久,才緩緩說道:“老衲與這位曾先生素不相識,何故託兩位不遠千里,來尋老衲?”聶是非道:“箇中緣由,也非幾句話能講清楚。曾先生有書信給大師,想是在信中有詳細交代。大師看過便知。”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封厚厚的書信,雙手遞到無涯面前。一德和尚搶到跟前,小聲說道:“師叔,當心有詐!”無涯大師不動聲色,訓誡道:“一德,不可妄語。”卻也並不接信,只對聶是非說道:“施主不遠千里而來,請隨老衲到舍內一敘。”說罷,便客客氣氣地拉起聶是非的手,朝方丈室走去。聶是非手被他牽著,身子如飛一般,哪裡還有其它選擇,忽然想起柯老三,忙說道:“那位柯兄弟……”無涯道:“柯施主自有小僧們照顧,聶施主請。”步子卻始終不減,轉眼間已經繞過大殿。
柯老三定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本已委屈難當。現在聶是非也走了,又有一德和尚守在身旁,充滿敵意地瞪著他,似乎隨時便要下手,以解剛才之恨。把一個響噹噹的硬漢憋得滿臉通紅,卻只能任人宰割。
一心小和尚依照丁不二口述,在他山上戳戳點點,接連打了七八個穴位。丁不二每一次慘叫之後都強忍疼痛,教他繼續。一心用木棒瞄準丁不二的命門,又使出渾身的力氣,用力搗去。丁不二突然低喝一聲:“住手!”一心一驚,再要收手已然來不及,只得身子向前一撲,迫使棍子改變了方向,自己卻也重重地摔了一交。丁不二被封的穴道已然解開,自顧松活著筋骨。雖然並不知悉無涯大師的點穴手法,但根據身上各處的痛癢程度,大致判斷了幾個主要穴道,冒險由一心試解。無涯大師經兩番試探,未將他當作強敵看待,也並非真要將他怎樣,因此手法較輕,封住的穴道也並不多。不過這小和尚不懂解穴之法,只憑蠻力硬戳,那幾處穴道周圍倒被他戳得傷痛難當。一心坐在地上,見丁不二已然開始活動,問道:“施主,現在怎樣了?要不要再請師父來……”丁不二罵道:“小禿驢!好大的力氣。”一心慢慢站起來,說道:“看來施主已經無恙了。我去打水了。”說罷合十行禮,便朝門口走去。丁不二笑道:“好一個乖巧的小和尚,只顧砍柴打水,想你也受那些臭和尚欺負。今日算你造化大,我送你去還俗了吧。”還沒等一心回過頭,丁不二便出手將他制住,在他嘴裡塞了根木棍,用捆柴的繩子將他捆好,笑道:“這次打賭算是贏定了。”說罷,提著小和尚走出柴房,飛身跳出院牆,消失在山林之中。
無涯大師看了信,從椅上站起來,合十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曾先生菩薩心腸,澤及蒼生,實是令老衲佩服。”聶是非見老和尚終於給出笑臉,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說道:“曾先生雖心繫武林安危、蒼生性命,怎奈憑他一人勢孤力薄,終難解武林浩劫。故此,曾先生驚擾高僧大德清修,懇請相助,也是情非得以。希望大師能體量箇中的苦心。”無涯道:“曾先生見識深遠,慈悲心腸,實為武林之幸,蒼生之福。老衲又豈能袖手旁觀。請轉告曾先生,若有用老衲出力之處,老衲斷不會推辭。”聶是非大喜,深施一禮:“多謝大師。那我等便不久留,趕回去將這天大喜訊告知曾先生。”無涯忽然想起一事,大叫不好:“柯施主還被老衲留在前面,我們快去。”二人急急忙忙來到前面。無涯給柯老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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