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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長久之計。”
“我們會離婚。”
“婚姻在你們這些人口中彷彿是兒戲。”沈臣豫搖了搖頭,也不打算真的去理解席秉淵,“離婚,又要多久呢?一年?兩年?還是很多年?你拖得起,你的身體拖不起。”
席秉淵緩緩地垂眸,保持了沉默。
他答不上來。
沈臣豫最終嘆了一口氣,對於朋友,他只能真誠規勸:“……既然都結婚了,你和江然還是試著好好處處吧,對你們都有好處。”
“你別這麼看我。”沈臣豫感受到自己的職業水準受到好友質疑,挑眉,“我導師研究的課題就是這個方向的,人類始終都是在進化的,alpha與beta雖然沒有能夠標記的歷史,但是alpha和beta能夠生育後代這一點就已經是進化的產物。”
“你現在這樣……更像是戒斷。”
席秉淵聽得眉頭緊蹙:“戒斷?”
“說得浪漫一點,就是你們之間的契合度,應該相當高。”沈臣豫聳了聳肩,“甚至要超過你和祈知木的。”
“……”
席秉淵的面色相當難看。
他與江然是某種意義上的極度的般配?
這或許在某種意義上也是極度的可笑?
江然曾經恨他,如今經歷過這些斑駁風雨,也只不過是勉強與他和解,兩人最多談得上是個合作伙伴關係。
怎麼會被生理學定義為靈魂伴侶?
何其可笑。
“那我有什麼解決方法?”席秉淵蹙眉,一雙鷹隼般鋒利的眸直射在沈臣豫身上。
“解決你目前的易感期?”
按照席秉淵以往的經歷,他從沒有再任何一個易感期前夕感到如此煎熬,燥熱、混沌、難耐……
抑制劑不起效……
這絕對不能成為他日後生活的常態。
“你不是結婚了嗎,靈魂伴侶在身邊睡著呢,你問我你該怎麼辦?”
“我的婚姻是怎麼樣的笑話你不知道?”席秉淵冷冷嗤笑一聲。
“噢?我看到的可是你們情投意合啊。”沈臣豫皮笑肉不笑地折煞回去。
“……”
“你有空帶江然來我這裡一起看看吧。”
沈臣豫嘆氣,作為朋友,他也真的希望席秉淵能有個穩定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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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高層的天台很安靜,有簌簌的風。
席秉淵獨自出來,站在欄杆前,點了一支香菸,他俯瞰著城市的遠景,眸色深深。
香菸燃燒後的刺鼻氣味伴隨著獨屬於都市的空蕩感一起包圍了他,那一種渺小之感,那一瞬間的迷惘,都不會欺騙自己的內心。
他還能記得易感期來臨時那種錐心刺骨的飢與渴,他記得犬齒咬不到腺體的痛苦,那時的他就像一隻得不到饜足的野獸一般毫無理智可言,也像一隻新生的小獸落水那樣只能無力地在洶湧的巨浪裡掙扎著,無法呼吸。他總覺得自己會在某一刻氧氣耗盡,最終成為一具屍體。
而他現在正面臨這樣的困局。
沈臣豫還在屋裡,那一份抑制劑領取的藥單還在對方手上,只待他最終的考慮結果。
席秉淵看著諾大的城市,陷入了沉寂。
他看了很久。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彈去將要燒盡的菸灰,給沈臣豫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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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吧,我要。”
他與江然不是那種關係。
也不會是那種關係。
他的慈悲
市中心,酒店。
江然與坐在吧檯前寒暄的幾位熟人道了別,就見秘書呆呆地杵在吧檯的座位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