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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武志手上拿著的那塊帕子,不滿地說道:“我不就是宿醉嗎,你用得著用那東西在我臉上狠命擦嗎,你這是把我的臉當馬背啊。”
錢武志看著自己手中的帕子,立馬丟到一旁,神色訕訕地說道:“哎呀,我就是想給你擦把臉,說不準你能早點醒來,現在看看還是蠻有效果的嗎。”
王柏洲對錢武志這種大老粗也是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在他眼裡,可自己擦臉和給戰馬刷毛應該是差不多的吧。
“給我倒杯水來。”王柏洲撫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同錢武志說道。
錢武志立馬起身去倒了杯水,端到王柏洲面前,王柏洲接過碗,一口就喝了乾淨。
“還要嗎?”錢武志又問道。
王柏洲點了點頭,直喝了三大碗白水,他才覺得好受了些,長長地出了口氣。
錢武志看王柏洲差不多喝飽了,便將碗放到一旁,開口與他問道:“王哥,你昨天是怎麼了啊,一直在那邊喝悶酒,我怎麼勸你都勸不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王柏洲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坐在床上,似是在思索什麼事情,許久之後,他才忽然與錢武志問道:“你有沒有覺得,昨天將軍的婚宴上,那個新娘子……有些眼熟?”
錢武志聞言古怪地看了王柏洲一眼,才湊上去,很是語重心長地說道:“王哥啊,這心思咱可不能有啊,都說朋友妻不可欺,更別說那是咱們將軍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王柏洲哭笑不得地打斷了錢武志的話語,神色頗有些煩躁地說道,“我只是覺得那新娘子給我的感覺很熟悉。”
“難道王哥您原來見過她?”錢武志見王柏洲不似開玩笑的模樣,便這般猜測道,“可是聽說新娘子是董家小姐,而且因為身子不好一直在鄉下養病,您應該沒什麼機會見到她啊……”
“可能是我……多心了吧,這段時日,我都快魔怔了……”王柏洲苦笑了一聲,搖頭低語道。
錢武志擔心地看了王柏洲一眼,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王哥。你是不是還為陸先生的離開難過呢?”
王柏洲不說話,那模樣似是預設了。錢武志伸手拍了拍王柏洲的肩膀,安慰道:“王哥,你也別難過了。又不是再也見不著了,陸先生不是說了會給你寫信嗎,你就再等等唄。”
王柏洲就是因為這個而焦躁,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陸先生卻是一點音訊也無。也不知道有沒有到了山城。
也許陸先生是有什麼事情在路上耽擱了,王柏洲也只有這樣安慰自己,但他心中總是不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情緒。
“對了,我給你的那幅畫像,你可有裡面女子的訊息。”王柏洲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與錢武志問道。
“我已經叫弟兄們四處去尋了,可還是沒有訊息。”錢武志立即回道,而後又忍不住詢問道,“王哥。這女人到底是誰啊?你這麼緊張,該不會是你的紅顏知己吧。”
“別瞎說,只是我一個故人之女,我也是幫著他找的。”王柏洲並沒有把陸仁的尋女的事情告訴別人,他覺得陸仁是信任自己才會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他,他卻不能講他的事情到處亂說。
“這樣啊……”錢武志點點頭,神情憧憬地回憶道,“不過那畫中的女子可真是漂亮,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呢。不知道嫁人了沒有,若是沒有嫁人,你倒是可以娶進門做媳婦。”
“想什麼呢,再胡說八道我可對你不客氣了。”王柏洲在錢武志腦袋上捶了一下。不高興地說道。
錢武志這才閉口不語了,王柏洲從床上起來,換了身乾淨衣服,洗漱完畢,就跟錢武志一起出了寢帳。
剛出帳子,便有一個小兵上來稟告。“稟告兩位副將大人,將軍大人剛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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