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失在夜幕中,她拎著很重的東西默默上樓,心裡卻是空落落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淡粉色的睡衣染上些許水漬而不自知。
一節踩著階梯,拖鞋“噠,噠”在空曠的樓梯間顯得些許突兀,三樓聲控燈還壞了,不稱職的物業,她加快腳步向上走去,到了二樓和三樓的銜接處,黃色的燈光暗漸漸暗了下來,突然樓下傳來皮鞋一下下擲地有聲,很重,不知為何,她有一種危險逼近的感覺,她屏住呼吸及拉著拖鞋“噠噠”往上跑,皮鞋卻更加鏗鏘有力地乘勝追擊。
黑暗裡只剩下手機散出瑩瑩的光亮,她幾乎是跑起來了,紙袋裡的罐裝貓奶粉搖晃著磕在合金扶手上“咚”得一聲顯得更詭異。沒事沒事,自己家怕什麼,出了樓梯口就是自己家了,她自我安慰到。
“啊!”一隻有力的手從後背攬過她的腰,腹部被粗糲的手掌擠壓得凹陷,她有些吃痛,色狼!她腦中轟隆隆的想尖叫。
男人半拖著她柔軟的身子,從她手裡接過鎖,奪過紙袋將其狠狠丟進垃圾桶,開門關門將她抵在門上,一氣呵成地堵住她在震驚中張大的嘴,順勢侵入她的口腔,男人薄薄的唇細細碾磨她的唇瓣,從誘人的唇形到上顎,一點點地入侵她的領地,呼吸粗重地吮吸她的唇,尋著她的小舌,她很不情願地把他的舌往外推,“唔唔”地表示抗議,他就是要把她揉到骨血裡去,禁錮她,好叫她以後見不得別的男人。
她手使勁兒地怕打著他的胸膛,灼熱堅實的肌肉反彈得她的手骨都是震著的,混蛋混蛋混蛋,驚恐的雙眸裡滿是苛鍾逸昭示著佔有慾的面容,舌尖被她吮的發麻,她不死心地越是用勁推開他他擠得越是緊,耳邊也傳來他一聲輕笑。
男人潛意識的觀念是,女人在接吻和做方面一切無力的抵抗都只是雙方間的情‘趣,即使她真不是。
綿長的熱吻結束,他越是看著她失色的面容越是失控,他抱著他藉著灑下來的月光走到客廳內的貴妃榻上,把她放下,唇不由自主往她耳朵後,頸上移去,一寸寸地吻,一寸寸地廝磨,感受著她帶著溫度和香氛的肌膚,滑膩得讓他忍不住讚歎,真是,磨人。
她腦子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等到她感受到了他作惡的手伸進她的睡裙裡,一點點地往上,她才恢復些許理智,她抓住他不安分的魔掌,頭一偏,發狠地咬住他肩膀,隔著襯衫,她聞到了血的腥味。
苛鍾逸吃痛,恢復些許理智,但還是半個身體壓在她身上,他在想該怎麼才能捨得離開,索性不離開了,就呆幾秒,十幾秒,一分鐘,兩分鐘,直到耳畔傳來她低低的抽泣,他撐起半個身子,貪婪地注視著月光下霧眼氤氳、幾近半‘裸的美人。
粗糲的手腹輕輕揩去她的淚,他起身把她滑到胳膊上的吊帶撥回她肩上,整理好她的被推高的睡裙。
她僵硬著任由他動作,從他的目光裡她竟讀到了虔誠,與剛才的“暴虐”判若兩人。她看到他肩膀上的血漬在慢慢暈開,她剛才咬的很重,嵌入了他的面板,牙齒裡還有血腥味和……菸草味。他就蹲在貴妃榻旁邊,目不斜視地盯著她不肯錯過她每一絲表情。
她居然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或許是他太好看,又或許是雨後的月光太曖‘昧。
苛鍾逸聲音沙啞地說道,“你家廁所在哪裡?”
她愣了一下,用手指指廁所的方向,隨即想到剛才抵著她腿的什麼,臉一紅,躲開他仍舊火熱的雙眼。
看到她剛才還白著的小臉瞬間變得紅透了,他有些尷尬地清咳一聲,“待會我要對你說件事。”
她沒想到苛鍾逸還可以如此淡定,惡人一個。
苛鍾逸路過沙發的時候,終於看見了一隻滴溜著小眼睛躲在沙發後偷看的貓,想起最近過敏的罪魁禍首就來氣,他往貓尾巴上不著痕跡輕踩了一下,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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