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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愛也就算了。
這些蘇言都可以不計較。
但傅司宴愛他,他也愛對方,那麼這種明顯有問題的地方,就不能忽略不管!
沉默,寂靜。
在這個臥室裡延續了足足數分鐘。
蘇言等得沒了耐性,徹底生氣了:「既然你說和我沒關係,是你的錯,那你就給我乖乖受罰!」
罰、罰什麼呢……
一定要給男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要罰重點。
不然傅司宴改不了這氣人的性子!
蘇言盯著男人,語氣又兇又狠:「你不許坐我床上吃飯!給我站著吃!」
哼,罰站吧你。
讓你不老實交代。
讓你什麼都憋著。
想著這樣似乎不夠重,蘇言又兇巴巴叉腰補充道:「以後你都不許坐我床上吃飯了!」
傅司宴:……萌臉血jpg
第17章 蘇言沒有像以前一樣,為他出頭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
傅司宴悄悄起身洗漱換衣。
打理好自己後,又輕手輕腳湊到了床邊,想在上班前,再看看媳婦的睡顏,能親一下就更好了。
看昨天蘇言那麼生氣,還以為會迎來很嚴重的懲罰,比如不想再見他,兩人關係降至冰點。
沒想到……
媳婦的懲罰也「確實」很嚴重。
晚飯時罰不許他坐床邊吃飯,到了睡前,就演變成了不許碰媳婦的床。
要不是傅司宴沉著臉不肯出去,昨晚就不是睡地上那麼簡單了。
新婚首夜,身為丈夫卻被趕到睡客臥或是沙發……
傅司宴揮退了腦子裡的悲慘畫面,微微俯身前傾,看蘇言睡覺把腦袋都蓋住了,蹙眉將被子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腦袋也湊了過去。
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漆黑清明的瞳孔。
兩人對視。
「吵醒你了?」傅司宴一貫冷淡的臉是很好的保護色,看不出半點諸如心虛、意外等情緒,只是那攥著被子一角的手卻緊了緊,才鬆開。
蘇言定定的看著男人,不答反問:「你剛剛想做什麼?」
傅司宴:「……」
企圖,被發現了。
那就發現了吧。
傅司宴依舊不心虛,用行動回答,自己剛剛想做什麼。
青年那張白裡透著紅的臉越來越近,男人先是親了親眉心,再緩緩往下挪,光顧了鼻樑、臉頰一番後,才堪堪落在了肖想已久的嘴唇上。
兩唇相觸,傅司宴這一吻吻得很剋制。
「想做這個。」傅司宴推開後,才答。
蘇言無語:「我只是問你有什麼壞心思,準你做了嗎?我還生氣著呢,哼。」
因著大清早就享受了福利,又以為懲罰已經過去的傅司宴,一聽這話,心又懸了起來。
他沒說話,只垂眸看著地面。
等著接下來的懲罰。
蘇言抿了抿唇,又用手摸了摸嘴唇,不滿的道:「你過來。」
傅司宴看向青年,眼裡帶著不解,似乎在問他要做什麼。
身體卻很誠實,乖乖靠近。
蘇言從被子裡探出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朝著那嘴唇用力一親,再一咬。
沒咬破……
嗯,再咬咬。
確認咬破了男人的嘴唇,蘇言才滿意的鬆開男人可憐兮兮的唇,仔細打量著,確認印章很顯眼,才放過男人。
「你可以去上班了。」
蘇言大手一揮,很有一股古代皇帝輕描淡寫說跪安的架勢。
傅司宴沒想到懲罰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