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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扶額,覺得傅司宴理解能力實在堪憂。
他跑過去踮起腳,雙手抓著男人的肩膀用力搖晃卻沒晃動:「傅司宴,我都說了是去一趟,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厭惡這裡厭惡你了?」
既然不厭惡,傅司宴手悄悄環到了青年身後:「那就不去。」
「……你就這麼怕我跑了?」
蘇言咬牙又切齒。
傅司宴垂眸:「你不跑?」
蘇言搖了搖頭,忍不住腹誹。
跑也跑不出某人手掌心,真不知道某人擔心個什麼勁。
「那你回去作甚?」傅司宴冷冷質問。
蘇言:……理由他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嘛?
一是想母親了,二是有事。
家裡那攤爛帳,蘇言醒來後就立刻想去料理了,只是怕傅司宴多想,才特意延遲了,騰出時間多和傅司宴相處相處,給他安全感。
可他都多次表明心跡了。
傅司宴依舊不信他。
蘇言那個氣得啊,直接跳到了傅司宴身上,在傅司宴立刻用手托住他後,蘇言放心的騰出了手,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耳朵。
叮,蘇言式倒打一耙,再度上線!
「你不為我主持公道,還不許我自己去找場子啊?」
「我受了委屈,想欺負回去,這要求很過分嗎?」
「你要是怕我跑了,跟我一起去不就得了,新婚第三日回門是傳統,在古代你自個不去還不許我去,要被人戳脊梁骨的知道嗎?」
找場子?
傅司宴沒忍住問道:「找誰的場子?」
無論是父親蘇瑞安,還是養弟蘇時白,都是懷裡這位的心頭肉。
寧願委屈自己,也捨不得家人為難的那種。
要找個藉口回去,也沒必要說這麼違心的話。
蘇言冷笑,此刻看傅司宴的眼神,慈和的像看個傻子:「除了我那渣爹和渣弟,還能有誰?」
傅司宴默了一會兒。
有些拿不準,媳婦是真想明白了,還是在說假話。
亦或者是,因為這場被迫的婚姻,對家人寒了心。
思及此,傅司宴心中一凜。
對家人都能寒心,如果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設計……
男人不說話了,一看就是不相信他,蘇言氣不打一處來,揪住男人耳朵的手用力擰了一圈,怕太疼又悄悄回了半圈。
「自從阮時白來了我家,我爸的眼裡就漸漸沒有我了,看我哪都不順眼,如今更是能為了錢不要我,這樣的渣爹我想報復不過分吧?」
這些,還只是表層。
聯合阮時白和背後的小三,逼死了媽媽,又縱容阮時白害死了他這個親兒子。
這樣的父親……
就不配稱為人。
「至於阮時白,從小就搶我東西,我為了恩情讓著他寵著他,他卻能毫不猶豫推我,要不是我運氣好,可能命都沒了。醒來後我就想開了,這恩情是蘇瑞安欠的,要還也是他來還,我和媽媽又不欠他們的,憑什麼要委曲求全?」
傅司宴默然。
這些委屈傅司宴都知道,要不是顧及懷裡的小傢伙,怕被蘇言知道後憎惡。
他何至於容忍那兩人。
明明早就想把欺負他家小慫包的人砍了剁了,偏偏還被媳婦抱怨不為他主持公道,傅司宴從沒這麼冤過。
看著懷裡的人情緒越來越低落,不復剛剛的囂張,話裡甚至透著股莫名的悲涼。
不許不讓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好,我跟你一起去一趟。」
第27章 少爺那個糙漢可以將就,但言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