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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計較,也不會忍到現在才計較。
蘇言上輩子醒來後,和父母解釋卻沒人聽,那時和傅司宴不熟,也沒想過跟他解釋,以為父母都不信,他就更不會信他了。
滿肚子的委屈,都自個兒嚥了下去。
可是現在不同了。
對於剛剛重生的蘇言來說,結婚數載,朝夕相處的傅司宴是自己人。
上輩子的經歷,讓蘇言對眼前這個冷麵男人,畏懼之餘更多了幾分依賴。
自然下意識就訴說了出來。
聽了蘇言委屈巴巴的解釋,傅司宴眸中閃過一絲寒光,很快又消失不見。
對於蘇家的內部事,他沒有說什麼。
只冷聲道:「你也同意了。」
「啊?」他不是在解釋今天掉下樓梯的事嘛,怎麼扯到了什麼同意不同意的。
稍微想了想,蘇言才明白傅司宴說的是什麼。
阮時白不知道傅司宴克妻的時候,鬧著要這門婚事,加上傅家只說蘇家的兒子,沒有指名道姓,所以偏疼阮時白的父母就同意了讓阮時白嫁進傅家這件事。
當時,他也同意了。
沒想到傅司宴知道這事。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問心無愧的蘇言心底竟生出了些許心虛。
他說不出口實話。
自己當時覺得自己又不想嫁豪門,只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而他又沒有喜歡上傅司宴,故而……
阮時白想要就要去唄。
「我……」
蘇言眼神有些閃躲。
「當時我爸媽都同意了,根本就不是詢問我的意見,只是通知我,而阮時白又鬧得那麼兇。我想著我們就見過一次面,還是很小的時候,應該都沒有喜歡上彼此,反正只說要蘇家的孩子,他去我去都一樣,所、所以我才答應的……」
蘇言磕磕絆絆的解釋道。
他印象裡,只與傅司宴見過一次面。
在雙方爺爺都在的時候,因為兩家爺爺是好哥們,所以兩家往來比較多。
蘇言經常跟著爺爺去找傅爺爺,而傅司席和他年紀相仿,他們兩個就經常一起玩。
一起的還有幾個與傅家交好的孩子。
蘇言是他們之中家世最低的,要不是爺爺,根本不可能認識這些人。
但蘇言性格又乖又軟還愛笑,長得也白白嫩嫩很討喜。
再加上小孩子門第觀念還不怎麼深,倒也能玩到一起去。
去過傅家好幾回,都是與傅司席玩。
傅司宴則和他們都不同。
他是傅家傾力培養的繼承人,在還是小孩子玩鬧的年紀,就被逼著學各種各樣的東西。
當時其他小孩都慫恿著蘇言,說他長得最可愛,性格最討喜,讓他去找傅司宴,看傅司宴願不願意和他們一起玩。
蘇言就去了。
帶著一個甜甜的笑容,問他要不要和他們一起玩。
結果傅司宴什麼都沒說,看了他一眼,就回書房了。
後來雙方爺爺去世了。
彼此父母輩並不投緣,就斷了往來。
蘇言的印象裡,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也是這輩子除了今天之外,唯一的一次見面。
傅司宴點了下頭,勉強接受了蘇言的解釋,只是這種將他推來推去的事……
「下不為例。」傅司宴帶著威脅的視線掃了過來。
蘇言絲毫不敢說什麼,連連點頭。
他臉上淺淺的笑容顯得乖巧又可愛,讓傅司宴看得有些出神。
卻在蘇言看過來的時候,瞬間回神。
他不動聲色的挪開了目光。
傅司宴並沒有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