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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篁,我的目的自然是能為玉王爺效力,要是能圖個大官自然最好了。”
“胡扯。”柳鬚眉一掌拍向紅木桌,碰地一聲巨響,圓木桌劈成了兩半,“哪有人如此隨便將名字取為竹子。”
陸夢目光閃動,煞有其事嚴肅道,“鬚眉大人,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名乃是父母所賜,我打出生起就對竹子入了迷,一有空就跑去竹林玩耍,我爹見我如此愛竹,而我容貌普通,就好像這青竹,翠則翠矣,與百花相比實在慚愧,於是我爹就將我取名為秋篁。別看這麼一個普通的名,其中包含的乃是無限的愛與關懷。”
陸夢有模有樣地說著,神采飛揚,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光華流轉,微微一笑道,“大人,就像你名為柳鬚眉,鬚眉是男子的代稱我想此人盡皆知,大人你是男子的事我想也不會有人質疑,但是柳大將軍幫大人您取名為鬚眉,那是不是也算隨便之事?”
柳鬚眉面色一黑,眉皺得更緊了,眸間掠過一絲怒色,陸夢忙縮回錦被,深怕他一個激動,直接跨刀直上。
但等了半天,也不見柳鬚眉有所動靜,她這才探出腦袋,半眯著眼看去,正巧視線對上了笑意淺淺推門而入的燕寒玉。
陸夢佯裝不快,翻了個身,雙眼緊閉,心念急轉,暗暗思慮,燕寒玉究竟何時開始在門外偷聽,他又聽到了多少,若是女子之身被發現,今後的路就沒那麼好走了。
燕寒玉瞟了眼陸夢,黑眼斜飛,微笑對柳鬚眉道,“伶牙俐齒,鬚眉,我昨日方同你說,你可莫要招惹他,怎麼今日你就惹了麻煩?”
“你可莫怪鬚眉大人,秋篁我氣得另有其人。”陸夢坐起身,對著腹黑的白衣王爺挑眉道。
☆、大壽赴宴
燕寒玉語氣輕淡,似笑非笑斜睨陸夢,問道:“這麼說來,秋篁是在生本王的氣?”
他一開始就是有心保留,什麼引敵上鉤,不過是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差點沒要去她的命,現在倒好連掩藏好的女子身也被柳鬚眉發現了,陸夢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道,“秋篁豈敢。”
“我瞧著這些人中最有可能的就數你了,你若是沒這個膽子,本王還不願意升你做二管家。”燕寒玉笑著說道,思緒迴轉到昨晚,那一刀他刺得決絕狠戾,人之本性,倘若她逃了,他也不會怪罪於她。然那一刻她眸底絲毫未亂,神色淡淡,不抵抗地接受了,他終於驚訝地重新審視了風度不凡的少年。
陸夢含笑不語,心中倒是鬆了口氣,她沒有選擇錯,從現在開始她真正的成了玉王府中的一員,只是好歹也是個軍師什麼的,怎麼是個二管家。
“看來,秋篁對於管家之位並不滿意?”他看著床上之人那張垮下的苦瓜臉又是一笑,推著輪椅慢慢靠近木床。
陸夢凝視著越漸放大的銀色面具,只覺被背脊發毛,不好的預感從心頭竄起。
“秋篁,你退後做什麼,本王又不會吃了你。”他纖長的睫毛如羽扇,黑眸如墨,流光溢彩,“你昏了一晚,本王可是一夜未眠。”
“多謝王爺關愛。”陸夢額角青筋跳著,身子一直靠後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每次燕寒玉燦爛的笑下都隱藏著重重陷阱,他這一笑,準沒好事。
“你可是我王府中人,本王豈能置之不理。”話語間,一隻白皙骨節分明的手適時的搭在了她的肩頭,外人看來關切的舉動實則扣住了她鎖骨下的穴道。
她垂眼看了看按在鎖骨處的狼爪,微微蹙眉,扯起笑容,咬牙切齒道,“王爺真是體恤下屬,秋篁真是感動得熱淚直流。”
待眾人相視不解之際,她狠狠剜了他一道,低語,“王爺,你這演得又是哪一齣戲,快放開我。”
燕寒玉並不放手,只當沒聽見她不滿的抗議,反而將她拉扯到身側,這一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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