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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更替。”
他的指沿著卦盤一一掠過,側過頭看向一旁的老者,“紫微星屬土,乃南北斗中天之帝王星,如今紫微星從東邊而起,南斗的第六星北斗第七星破軍漸起,看來燕國要變天了。”
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聲音淡淡繼續道:“一月前占星官將此天象上奏給了燕帝,居心叵測的左丞相借刀殺人,買通了占星官告之燕帝國有厄運,右丞相家中七殺破軍齊齊入命主,紫微星若是沒了破軍星與七殺相助必敗,要化解此天象的唯一方法便是用右丞相全家的命相抵。燕帝竟然聽信瞭如此可笑的讒言,立即下了一道秘詔,右丞相一家七十三口一夜之間全數被謀害。
燕帝對百姓外傳右丞相家一家七十三口皆因感染惡疾病忙,封為忠烈世家,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改變燕國的命運改變自己的命運,可笑之極。”
老者眉微微蹙起,沉聲道:“篁兒,你的心亂了。”
白衣公子淺淺一笑,溫和盡斂,眉間露出一片鋒利,“師傅,非也,此心從未靜過,又何來亂之說,它一直是它,我一直也是我。”
“哎哎哎,你看你現在越來越能說會道了,連我這個師傅都比不過你了,看來是時候該放你出莊殃及他人去了。”老者滿意地捋了捋白鬚,眼角眉梢都透著對這個徒弟的喜愛,眼看著八年一晃而過,她竟是出落得越發清秀,越發像極了那個人。
“你倒是說說看,若依你,你該如何化解這天象?”老者再次看向天際,不由內心一陣感慨。
“國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但若是徒兒,我不會命人去改變天命。命由人生,一個人的命的變數離不開自身。若是徒兒,必然先從改善自身而起,做到尊五美屏四惡。惠而不勞,勞而不怨,欲而不貪,泰而不驕,威而不猛。四惡則是不教而殺謂之虐,不戒視成謂之暴,慢令致期謂之賊,猶之與人也,出納之吝,謂之有司。”
“我認為最關鍵的再民心。古書上皆有云凡是治國之道,離不開百姓,首先要使百姓富裕起來,百姓貧困暴動多難以統治,民富則少亂,國不治而安。國法寬鬆,百姓富裕起來自然容易些,百姓富裕平安自然擁戴君主,願意服從國家的統治,杜絕暴動挑撥。如此一來,即使有能力匹敵君主之帝星出現,百姓也會因為厭倦戰亂,感恩君主的仁慈而自動為國而戰,一國人心如此凝聚,加之兵法訓練有素,又有什麼勢力可以瓦解這個國家,所謂的天命自然也會改變。”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徒弟,看來篁兒已經超過師傅了,這五年你沒有虛度,若是以你現金的才智慧力足以成大事。”老者連連稱讚,眉梢上挑,滿臉喜色。
“師公,你再考師叔,今天的晚飯你們可就趕不上了。”甜美的女聲從林後想起,竹林深處漸漸現出一耀如春花的少女,不過是十四五歲已是生得花容月貌,上身一件鵝黃色系結短衫,衫上隱隱浮現白色的刺繡梨花,下著魚尾長裙,腰際掛著一對銀色的鈴鐺,每走一步叮咚作響,清脆悅耳,更襯出她嬌俏可人。她吐了吐舌,走到二人之中不滿意對著白老頭道,“師公,你那些奇怪的問題留到明日再問吧,師叔身子弱,萬一餓上一頓,心疾病發怎麼辦,到時候師公你又要紅著眼遭到師傅的一番嘮叨了。”
白老頭瞪大了雙眼,嘴角挽起調侃笑,“我說佟月你整日師叔師叔的跟在篁兒身後,你師傅看了心都寒了,我看篁兒一病,該紅著眼哭鼻子的是你這小丫頭才對吧?上一回,篁兒不過是感染風寒,也不知是誰急得坐立不安,梨花帶雨。”
“才沒有呢。”佟月跺了跺腳,臉上浮上一抹紅,語氣嬌羞,“師公你要是再胡說,我就再也不做叫燒雞給您老人家了。”
白老頭一聽,立即軟下臉來,笑眯眯地蹭了蹭佟月的肩,“萬萬不可啊,你看你師叔也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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