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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抬頭望去,面色一喜,「她們回來了!」
「回來了?」
「哪呢?」
「誒,真回來了,回來了!餵!」
眾人紛紛放下手頭的事物,向木筏跑去。
穿過岬角的洞,繞過參差的暗礁,木筏愈來愈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每個人臉上的欣喜。
看著一張張好些天沒見的面孔,笑容情不自禁流露在臉上。
江馨然也是,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葉雅潔胳膊上纏綁的布條上的顏色和林建飛傷口上的顏色十分相近,很明顯是藥草搗碎後沾染。
葉雅潔受傷了?
想到這個可能,手裡的木漿加快了劃動的頻率。
感覺到木筏明顯提速,溫思琪蹙了下眉,用篙抵住面前的一塊暗礁,將木筏繞開。
待木筏安全避開後,她立即拔起篙往後伸去。
啪的聲拍在江馨然的木漿上。
「冷靜點,她還能向你招手,就表示沒有大礙,不要拿別人的安危為你的擔心買單。」
平靜的神色,不起波瀾的語調,彷彿是個沒有同理心的冷血的人,過分的冷靜讓江馨然瞪去不滿。
恰好,溫思琪轉過來視線。四目相對,如夜深邃的瞳孔令心緒不由平靜,理智漸回、不滿斂去。
「我……抱歉,是我激動了。」
江馨然低下頭,看著蕩漾的海水,木漿緩緩劃過。
木筏緩緩前行,抵岸。
「媽媽」
小炮彈一頭扎進懷裡,溫思琪扔下篙,雙臂環過將懷裡的人緊抱。
「有沒有想媽媽。」
「想」
「媽媽也想你。」
手心輕撫過孩子的臉頰,溫思琪拉開距離蹲下身來,眉心隨之而起。
小傢伙咧著嘴,缺了扇門的嘴能清楚看到裡邊,傻乎乎的模樣頗是叫人忍俊不禁。
溫思琪笑不出來,從葉雅潔胳膊上纏繞的布條可以看出,這裡一定發生了什麼,再一聯想這些天都沒見到的身影,一個不好的念頭很快浮現在腦海。
「牙怎麼掉了?」
問的是溫隨雲,目光卻是望向過來的葉雅潔。
葉雅潔啐了聲,把事情經過簡述了遍。
聽完簡述,溫思琪向她微微鞠了躬,「謝謝。」
「謝屁,本來就是沖我來的。」葉雅潔毫不客氣啐了聲。
「你該不會說了他什麼壞話吧,像你這種大小姐的鄙視,最容易惹怒一個人。」
臺子如約而拆,王真真拆的十分利落。
「還不是他太自卑……」白眼一翻,葉雅潔沒怎的反駁。
怎麼反?都是實話能反什麼?再怎麼不順氣也得憋著。
見她不反駁,王真真冷笑了下,就閉了嘴。
溫思琪莞爾笑笑,目光瞥了眼神情難看的江馨然,隱約能見憤怒於其眼中浮現。顯然,這個護短的女人記仇了。
我姐姐錯了,我不會縱容她,但你敢傷害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護短的人就是這麼不講理。
溫思琪搖搖頭,轉身去把木筏拉上沙灘。
將木筏拉上沙灘,一行人就圍著火堆邊吃邊討論。
「他是怎麼跑這邊來的,你們趕他了?」
「沒有,過去後就一直沒見到他,倒是他一聽到我們的聲音就跑,追都追不上。」江馨然否定了葉雅潔的猜想。
「會不會是那兩隻狗把他趕過來的?」
王真真突然想起剛過去的當天快中午時,她們聽到的狗叫。叫得很響,隨即就遠去,沒多久就沒了聲。
然後在第二天,她們又聽到了狗叫,說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