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2/3 頁)

然隔壁房間傳來了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斯甄吞吞唾沫，手指指隔壁，看著桔央。

桔央輕嗤一聲：&ldo;這就是你說的好事啊，好事呢。&rdo;

&ldo;為什麼這邊跟天香閣這麼不一樣。&rdo;斯甄覺得困惑，天香閣較為雅緻，可這裡…

桔央微微而笑，自嘆道：&ldo;天香閣的姑娘是清白的人家，尋芳院的姑娘都是罪奴，走不了死不了，只能任人宰割。這是地獄，恐是上輩子犯了什麼大戒，這輩子才淪落到此步。&rdo;

斯甄想了會，似是下定什麼決定般：&ldo;我聽說窯子裡的姑娘都是可以贖出來的，若我要贖你，要多少銀子才行。&rdo;

桔央感到好笑：&ldo;哈哈哈，小妹妹，我說了這裡的都是罪奴，走不了死不了的。&rdo;

&ldo;那你犯了什麼罪？&rdo;

桔央停止了笑意，眼神迷離，好像是想到了些什麼，垂著眸子，斯甄覺得突然空氣裡就染上了悲情，讓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聽到了桔央說了一句，我最大的罪就是識人不清。

識人不清，卻讓我用這輩子去彌補自己的罪過，今後所有的時光我都身處煉獄。

斯甄想著桔央的話，還未問出口，門外就傳來小丫鬟的聲音，&ldo;桔央姐姐，趙老爺來了。&rdo;

桔央拭了眼睛，又去妝檯前仔細照了，對著斯甄，&ldo;你可以走了。去天香閣吧，外面太亂了，以後少出來瞎跑。&rdo;就去開了門。

斯甄被趕出來時，一個滿身酒味的肥頭大耳的男人跌跌撞撞地進去了，直直撲向桔央，雖然她笑著很開心的樣子，可斯甄知道，皮囊下的桔央有著不可言說的悲情，帶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蒼涼。

桔央的房門漸漸地關上了，也開始了有了一樣的調笑聲。

斯甄立馬跑去了天香閣，在路上也撞上了幾個尋歡作樂的客人，夾雜酒味地叫罵：&ldo;找死啊。&rdo;也被扶著他們的姑娘們立馬給安撫了，半推半就地往前走。

斯甄在天香閣門口踟躇了很久，她怕撞到好事，萬一王鈺蟾跟天香也在做前面尋芳院他們做的事情…雖然斯甄沒有看到畫面，但心裡隱隱感覺噁心非常，一想到若是他們也做了這種事情，心裡除了噁心，也有著對王鈺蟾的失望和難過。

屋裡的王鈺蟾見到斯甄在門口走來走去，就對天香說：&ldo;此事，你見機行事，不要露出馬腳。&rdo;天香了意，點了點頭。王鈺蟾就往門口大吼了一聲：&ldo;還不進來，幹嘛呢你？&rdo;

斯甄進了去，心中還是不免慌亂，儘量保持笑意：&ldo;我…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們的好事。&rdo;

王鈺蟾大笑，起身就道：&ldo;今日就到此吧，天色不早了，帶你去滿香樓吃飯啊。&rdo;天香在旁微微屈身。見著王鈺蟾大步出去，斯甄也同天香到了別，跟了上去。

到了滿香樓，王鈺蟾見斯甄一路上支吾的樣子，就問：&ldo;想說什麼就說啊，怎麼吞吞吐吐的。&rdo;

斯甄舔了舔嘴巴，問道：&ldo;尋芳院的姑娘不能贖身嗎？&rdo;

王鈺蟾看到斯甄的小粉唇，濕漉漉的，立馬咳了一聲，轉過頭去：&ldo;尋芳院的姑娘都是罪奴，犯了事的，如果不想在這裡就得去當軍妓，自然是贖不了的。&rdo;

&ldo;她們犯了什麼罪？&rdo;

&ldo;大部分是家裡犯事，被株連的。&rdo;王鈺蟾突然睜大了眼睛：&ldo;你莫不是喜歡上尋芳院的丫頭了吧，你你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