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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謝鵬哥,我最近應該先住醫院,等在醫院旁邊有合適房子再搬出去。」林熙冬雖剛剛被寄予厚望,還能夠做斷指再植,但也知道,寫病歷怎麼也逃脫不了。
至於搬出去住,主要是更方便她進入系統練習,而且等到她買好房子,讓家人搬過來也方便她時常給他們檢測,這老父親的類風濕情況雖然現在不嚴重,但涉及到免疫系統,必須時常關注。
急診1號手術室門口,牛文光還在和病人家屬溝通。
「情況就是這樣,不知道兩位願不願意在我們越醫治療?」牛文光作為急診主任,親自溝通患者和患者家屬,其實很難得,他的性子就是要做什麼就說什麼,所以對於這次主刀的身份和經驗,他並沒有隱瞞。
其實,牛文光本來大可不必如此,因為手術室是不會讓家屬進入的,也就是實際主刀人是誰,家屬未必知道,再加上從原則上來說,實習生在上級醫師指導下是可以進行治療的,並不算違規,即便不通知也一樣。
看起來好像牛文光不太變通?
並不是,對牛文光來說,從醫多年,對待患者的秘訣就是,實話實話,更何況,他並不是那麼不擇手段的人。
「所以意思是你們想拿我女兒的手做示例?讓一個實習生做手術?」只是,明顯患者的家屬並不理解,婦女嗓門極大,說得是地方方言,語氣咄咄逼人,「你既然是主任為什麼不能直接給我女兒做手術?要一個實習生來?都花一樣的錢,你們讓一個實習生做?」
不同於激動的婦女,身旁的女兒沉默低著頭,直直看著手裡的斷指。
再邊上,看著這個婦女嘴臉,袁元白眼翻得極快,甚至可以說頭上冒汗,剛要上前說什麼,陳忠傑一把拉到他後面「張姐,一般這樣的示例手術,我們治療費用減半,甚至若是您願意讓我們把手術影片永久保留下來,簽署一個同意書,或許這次手術我們可以按照截指收費,這樣您女兒不僅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也可以省下不少費用,然後補充營養。」
斷指再植的手術費即便用普通的耗材,也至少幾千,和幾百塊的截肢包紮費用,完全是兩碼事。
而如今,越州人的平均工資也才三千,所以說斷指再植的費用對家境普通的患者來說,也是一個負擔。
「而且我們主任也說了,如果這次斷指再植失敗,我們可以安排二次手術,到時候由這方面的專家主任負責,你也不用擔心。」
「當然,我知道張姐肯定都不在意這點錢,主要還是擔心女兒的手,其實是咱們牛主任太謙虛了,作為他的學生,可以說非常優秀,前幾天來自秦合的神經外科專家梁主任都想收她為徒弟呢。」
「就那個梁文博主任,你知道吧?秦合醫院神經外科的主任,他是給咱們九州大領導做過醫學顧問」
婦女聽得每一句眼睛都亮幾分,尤其是與費用有關的內容,就差當場應下,而等到陳忠傑給臺階說到梁文博,她根本沒仔細聽,一副我認識我知道的模樣「對對對,梁主任啊,我聽說過,哎呦,你們主任也真是的,謙虛什麼呀,那行,那我閨女的手就交給你們了。」
說這狠狠扯了一把女孩「還不快點謝謝醫生,真的是笨死了,算你運氣好。」
陳忠傑臉上柔和的笑容不減「沒事的沒事的,那張姐,你和咱們護士一起跟著患者做些檢測,把術前準備做好,我們可以儘快安排手術。」
這張姐滿心歡喜地走了,途中還再次和護士確認一番費用,咧嘴笑地好似撿了錢一般,都沒顧上落下跟在後面的女兒。
確認患者和患者家屬的離開,陳忠傑一反剛剛的親和,當場呵斥袁元「你之前醫院沒教你不允許和病人爭吵嗎?」
雖然是社考實習生,但事實上,袁元和樓亮亮已經具有行醫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