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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哪裡敢勸劉肆?她壓根就不敢和劉肆說話,她也希望劉肆去別的宮裡,再也不要折磨她。
聽了太后的話,虞夏勉強一笑:「是,臣妾知道了。」
太后握住了虞夏的手:「你又瘦了一些。是在行宮水土不服?」
虞夏手腕太細,這兩天她穿著也保守,交領衣衫將脖頸攏得嚴嚴實實,太后往上褪了褪虞夏的衣袖:「這個鐲子倒是漂亮,皇帝賞你的?他把什麼好東西都給你了。」
一隻瑩潤的羊脂白玉手鐲,可惜虞夏手腕太細了,有些掛不住,太后一褪虞夏的衣袖,虞夏手腕內側青紫交錯的痕跡便露了出來。
虞夏肌膚白,而且細嫩,這些痕跡便格外明顯,彷彿她真受了多大的虐待。
太后也明白了虞夏這幾日衣著守舊的原因。一隻手腕上尚有這麼多的虐痕,身上不知道該有多少。劉肆心性扭曲簡直不像正常人,虞夏最近越來越瘦,身子比柳樹枝條還柔弱,每天晚上怕是承受了不少□□折磨。
虞夏碧玉年華,又是嬌養大的公主,身子是千金之軀,打不得碰不得。劉肆卻是一個習武之人,長得再俊朗,也是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之物的猛將,落在劉肆的手中,只怕虞夏生不如死,說不定哪天真的就被□□死了。
虞夏不太適應太后的觸碰,太后實在不像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哪怕太后身上散發著佛堂清幽祥和的氣息,但她看向虞夏時,仍舊讓虞夏覺出壓迫,她把手縮回:「並沒有,可能夏天到了,每天吃不太多東西。」
太后道:「恰好哀家讓小廚房煮了一些血燕,等下你和貴妃都嘗嘗,滋補滋補身體。」
虞夏倒沒有留在太后這邊用過膳,齊貴妃見太后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虞夏身上,噓寒問暖,自己心裡早就嫉妒得泛酸水兒了。
齊貴妃道:「皇后每日都有陛下疼愛,陛下那邊不知道會送什麼山珍海味給皇后吃呢,她怎麼就稀罕您的血燕?」
太后面色一冷,橫掃齊貴妃一眼。
齊貴妃知道自己又說了讓太后不悅的話,可她就是忍不住。
虞夏道:「太后之物都貴重,臣妾受不住,也不敢享用。」
齊太后道:「貴妃,這兩日讓你抄的經書,你可抄完了?」
齊貴妃哪裡是沉得下心抄經的人,齊太后罰她抄經,她一個字都不願寫,整天只想用自己不甚聰明的頭腦去害這個那個。
聽了齊太后的話,齊貴妃道:「臣妾沒有,回去就抄。」
齊太后道:「離開時讓周嬤嬤跟著你,今晚讓她看著你抄經。」
齊貴妃的臉色更難看了。
到了中午,齊太后留虞夏和貴妃用膳,三人坐下,桌上的膳食豐富,脆皮山珍卷,生煎七星魚,酸筍雞皮湯,琵琶大蝦,清炒時蔬等等,齊太后說的血燕也上來了。
虞夏還沒有用,外面宮女突然進來:「太后娘娘,陛下那邊來了人。」
齊太后把筷子給擱下了。
李大吉帶頭在前面,後面小太監提著食盒,李大吉笑著道:「奴才見過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貴妃娘娘。太后娘娘最近可好?陛下一直惦記著您,時常說要給您請安。」
這些客套話,齊太后也不放在心裡。劉肆惦記著她?怕是時時都惦記著她去死。
齊太后道:「李大吉,你突然過來只為說幾句好話?」
李大吉點頭哈腰的道:「陛下本來要去煙嵐閣,聽說皇后在您這裡就作罷了,到了中午,想著您會留皇后娘娘用膳,陛下說,皇后娘娘腸胃素來嬌弱,讓奴才送幾道她愛吃的飯菜。」
說著,太監從食盒裡將黃燜魚翅、金鳳臥雪蓮、鴛鴦鹿排、冰山雪蛤,蓮子百合銀耳羹等等擺了上去。
齊太后面上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