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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想不出這些,怎麼想都想不出。男人神色冷肅,深邃眸中帶著複雜情愫,他壓根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現在劉肆對待虞夏算是溫柔,虞夏也不能想像這個人會是壞人。
他把虞夏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處:「不要讓朕傷心,好不好?」
男人的聲音低沉喑啞,似乎壓抑著某種悲傷的情緒,虞夏的手感覺到他一聲一聲的心跳。
像劉肆這樣冷血心腸的人,也是一個真實的人,他也有心跳,一聲一聲,無比沉穩均勻,似乎有無數情愫掩藏在這些心跳裡。
虞夏張了張唇瓣。
她可能無意識之中傷到了劉肆的心。失憶前後,她可能變化太大,可能從前並不排斥和他接近,被他脫去衣服,曾經她可能是願意的。
但現在,虞夏還是有些羞恥心,她不想讓別人隨便就看到自己的身子,尤其這個人還是一個男人。
但是——劉肆是她的夫君,她應該很喜歡很喜歡劉肆。
虞夏看著男人冰冷的側臉,柔軟的身子依偎了上去,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我……我想不起事情,不願親近你,可能、可能過段時間就好了,對不起呀,陛下。」
劉肆「嗯」了一聲,摸摸虞夏的小腦袋:「原諒你了。」
虞夏唇角輕輕上翹,笑了一下。
李大吉在外小聲提醒道:「陛下,該早朝了。」
劉肆把虞夏按進了被子裡:「乖,再在床上休息一會兒,你身子還虛弱,需要好好睡眠。」
虞夏並沒有一點點的睡意,她讓被子包裹著,只露出一張漂亮的小臉,一雙眼睛濕漉漉的,黑白分明。
宮女們端著東西進來,服侍了劉肆更衣。
外面忙了大約一刻鐘,虞夏才聽到人離開了。她吐出了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攏著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喊了一聲「荷雪」。
荷雪和巧蕊都在外面侯著,兩個人比主子起的都要早,聽到公主在喊自己的名字,荷雪趕緊進去了。
虞夏道:「我要穿衣服。」
荷雪看著自家公主一團天真稚氣,這幅模樣和曾經倒沒有什麼差別。也不知當初她怎麼會想不開要去尋死。
荷雪微微笑了起來:「好,奴婢服侍您穿衣服。」
虞夏向來喜歡淺色衣物,荷雪挑了一身銀白蝶紋雲錦宮裝給她穿上。
繫腰帶的時候,荷雪用手量了一下虞夏的一截細腰,虞夏個子又長高了一點,身子骨卻沒有見稍微壯一點,還是柔柔弱弱的,骨架又特別小。
雖然同虞夏年齡相仿的女子都已經出嫁,甚至生了孩子,荷雪卻不大樂意看到虞夏同劉肆在一起。公主身子太弱,劉肆長得那麼高,又是習武之人,看著就很兇悍,怎麼能承受他的欺負。
荷雪將腰帶給虞夏繫上:「外面天氣也不錯,今天出太陽了,公主今天可以散散心。」
可能在床上躺久了,虞夏走路也沒有什麼力氣,梳洗過後,荷雪扶著虞夏去餐桌旁吃了一點東西。
用過早膳,太后那邊突然差了人過來,說是聽說皇后醒來了,想讓皇后去永壽宮一趟,讓她看看是不是大好了。
太后那邊的訊息一向靈通。
這個時候,宮人也送來了一碗藥。虞夏最近剛剛醒來,身子還是太弱,需要天天吃補藥好好養著,她聞到藥的味道就覺得痛苦,更不想喝藥。
荷雪知道虞夏最討厭苦味的東西,她道:「公主捏住鼻子,慢慢的喝下去,您身子本來就弱,吃點藥物身子就慢慢變好了。」
太后宮中派來的宮女嬤嬤就站在一旁,宮女是進宮很多年的老人了,她眯著眼睛,細細看了虞夏一番。
少女臉色蒼白,可能在床上躺了太久,不見天色,有一種羸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