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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道:「既然來了景國,就要服從景國的規矩,皇帝讓你當皇后,你就是眾妃口中的皇后,皇后要有皇后的樣子,說一口軟軟糯糯青樓小調兒似的話也不合規矩,改天哀家派一名嬤嬤去你宮裡,好好教你規矩。」
德妃和淑妃聽太后這話,就知道太后也煩皇后。
哪怕是最低位分的妃嬪,太后也不會用「青樓小調兒」去形容人家的聲音。
不過玉真公主也真是的,長得漂亮就算了,聲音還這麼惹人愛憐,太后不針對她,還會針對誰,淑妃覺得,齊貴妃沒有過來,倒真是可惜。
假如齊貴妃看了,看到玉真公主這幅西子捧心般嬌嬌弱弱的模樣,說不定會氣得一巴掌上去。
虞夏被太后說了一通,她也不敢反駁,闌國被景國打敗,她也沒有臉面,來到景國也斷然沒有硬氣的時候。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太監尖尖細細的聲音:「陛下駕到!」
皇帝幾百年都不來永壽宮一回,也就一些正式場合和太后見一面,其餘時候,皇帝很少過來。雖然太后是皇帝生母,兩人實質上卻形同陌路。
這也是齊家目前焦心憂慮的原因。
淑妃和賢妃、德妃已經有一年沒有見到劉肆了,她們乍然聽到劉肆來了,都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髮簪。
太后心裡詫異,卻沒有說什麼。
劉肆走了進來,他當初去闌國當質子前,旁人還會說一句晉王殿下丰神俊朗,和太子殿下璧合珠聯。從闌國回來後,旁人再也沒有見他笑過,他彷彿變了一個人,曾經的天之驕子,變得陰沉暴戾。
此時劉肆仍舊面色淡漠,他深邃立體的五官如雕刻般分明,身姿頎長挺拔,氣場尤為強大,他一進來,永壽宮裡彷彿冷了幾分。
宮裡妃嬪無不愛慕劉肆出眾的容貌,淑妃含羞帶怯看向劉肆,賢妃和德妃也噙了笑意。
虞夏臉色本來就白,看到劉肆過來,她臉色更白了幾分,瞳孔微微收縮。
這一幕自然落到了太后的眼裡。
她和三妃起來向劉肆行禮,淑妃領口本來就大,這時表現得情態更加造作,恨不得把衣服給脫了給劉肆看。
可惜劉肆並不看她,倒是盯著虞夏不放。
虞夏胸口上方的綠寶石格外閃耀,映得她肌膚更為潤白,墨發如雲堆積,發上的簪子很多,讓人想要一根一根抽出這些金燦燦的簪子,讓她墨發散下,然後,撕扯她的衣裙,讓她渾身上下,只剩這隻墜著綠寶石的纖細項圈。
虞夏身體僵硬,手腳冰涼。
劉肆讓她們起來,這才看向齊太后,諷刺的勾了勾唇角:「兒臣向太后請安。」
齊太后看到劉肆這張臉就覺得心如刀割,假如劉肆當初死在闌國,如今坐在龍椅上的就是她的兒子。
不過也只失神了一刻,太后笑道:「哀家身體一向硬朗,皇帝國事忙,倒不必掛懷哀家。」
看到虞夏長得這麼出挑,太后本來還想為難羞辱她一番。太后在深宮中這麼多年,久居高位,折磨人的方法自然很多,但劉肆過來了,她只好作罷。
本來她還擔心劉肆對虞夏有真情,如今一看,劉肆還是太嫩。
倘若真的對虞夏有情,也不會特意過來護著她,讓她成為眾妃眼中釘了。而且,人的小動作瞞不過太后的眼睛,看虞夏戰戰兢兢的樣子,就知道她平時肯定被劉肆羞辱得很慘。
也是,這麼絕色的小尤物,倘若和他有點過節,以他睚眥必報的個性不把人玩壞才怪。
劉肆坐在了虞夏的身旁,宮女送來茶水,他一向不喝太后宮裡的東西,他注視著虞夏,虞夏的手總忍不住抖,怕把杯盞給打碎了也不敢喝。
不到半刻鐘,劉肆便起身:「太后這邊沒有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