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國良救人險遭埋伏 杜娟回家杜爺嚇傻(第3/4 頁)
大的好朋友,她證明申雲昊肯定不是兇手。那天山本隊長送給我一包櫻花糕,我表妹拿著幾塊櫻花糕給申雲昊送去,他們一直在一起沒有離開過家裡,我們的人突然進去就把申雲昊抓走了,我表妹還追了出去。”
“你表妹和申雲昊從小一起長大?他們是鄰居是嗎?”田下追問了一句。
“是的,千真萬確,我舅舅也是這麼說的。”慕容良說。
“他的父親姓申?”田下問。
“是的,叫申圖。”
田下釋然了,這個人與塔斯哈沒有任何關係,塔斯哈的家在浩瀚無垠的深山老林,這個申雲昊的家在沙吉浩特縣的福壽街。塔斯哈家裡是蒙古人,他的父親叫巴圖魯而不是申圖。
“你表妹這是給他作偽證。”佐佐木說。
“這一點,有幾個士兵和兩個警察可以作證。”慕容良誠惶誠恐的說。
佐佐木狐疑的看了一下慕容良開門出去了。
田下沉默的坐在那裡,如果他能把心裡的疑問和慕容良說一下,而慕容良也曾經聽塔斯哈說他小時候的日語是田下伯伯教的,兩人一說,就什麼都明白了。
但是,田下什麼都沒說,慕容良也什麼都沒問。剛剛入伍的田下還保持著專家的謹慎,而慕容良對剛剛到任的田下還不熟悉。不熟悉他的性格,摸不透他的脾氣,所以儘量少言。
就這樣互相思念了十年的田下村夫和塔斯哈近在咫尺卻猶如遠在天邊。命運本來就是無法預測的,如果他們倆個在此相認,田下一定會放了塔斯哈,或者把他身上的傷養好後再親自送回家,那麼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無可收拾。
但他們沒有相認,這才給關東軍以後的災難埋下伏筆。
佐佐木站在院子中間看著眼前的五個士兵,他已經問清了,慕容良沒有說謊。那個姑娘追出去不讓帶走申雲昊,並且和慕容翻譯吵了起來。佐佐木問他們吵架內容時,那個懂一點中國話計程車兵說他們後來走了,剩下的兩個人一句沒聽懂。
他們提到那個被狗咬斷手計程車兵,佐佐木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表示出多大憤怒,他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那個士兵是朝鮮裔日本人,雖然他的父母在日中開戰以前就已經入了日本籍,但在純種日本人眼裡還是二等公民,所以他被咬斷手這件事佐佐木並沒有深究。
這幾個士兵壓根沒敢提調戲石榴差點讓塔斯哈給廢了這個情節,看起來不論哪個國家的人都懂得一個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汗鹹,那個姑娘對慕容翻譯這樣大喊的。”
其中一個新兵說他聽見那姑娘衝著慕容翻譯這樣喊,但是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汗鹹?”
佐佐木聽懂了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他聽出來是在罵慕容良“漢奸”,這個新兵這麼糟糕的聽覺讓他猛地大笑起來,笑到半截戛然而止,他衝著停放山本骨灰的房間深深一鞠躬......
“啪啪啪!啪啪啪......”剛剛送走慕容良關上大門,老張剛一轉身,又想起敲門聲,這次敲門聲音很大,多虧白蹄不在,否則它的叫聲能震聾人耳朵。這翻譯官不是剛走嗎?難道忘了說其他重要的話?怎麼這次敲門這麼有勁?難道是另外的人?
老張一邊尋思一邊去開門,當他開啟大門看到大步流星進來的倆人,張管家嚇得張大嘴巴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麼了?看到鬼了?”杜鵑大大咧咧走進來笑著問老張。
“娟…巴圖魯...你們怎麼來了?”聽到動靜出來的杜爺語無倫次的問著。其實他是想問“你們怎麼黑夜來了。”不過他們兩口子也有黑夜來的時候,即便半夜敲門也不奇怪。在家裡走的時候也許是白天,到了城裡該是幾點就是幾點,反正回自己家,想幾點就幾點。如果不是擔心白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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