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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頭,鼻尖有汗沁出,小腹處一股無名邪火升騰起來,這期間韓成玦總是回頭看她,一副別有用心的樣子。
她的手捏緊兩側裙裾,知道定是那綠豆湯做了手腳,堂堂的皇帝,竟然在她的吃食裡下藥,還是那種下作的催情之藥。
她不清楚那藥究竟是哪裡弄來的,他總有辦法,蘇銘玥只覺得自兩腿間升騰起來的這股邪火直衝腦門,很快便要令她失去理智了。
他為了看她失態,竟給她下藥!要她跟娼-妓一樣在他身下丟掉一切禮義廉恥。
她用殘存的理智與藥物爭鬥,然而人就是這樣,再意志堅定,哪怕遇上小小風寒,頭痛腦熱便覺渾身不爽利,何況這藥如此兇悍霸道。蘇銘玥已經顧不得什麼叫皇命難違,她後退兩步,突然轉身跑了出去。
韓成玦暗叫不妙,本來要拉她一起共赴雲雨的,如今人竟就這樣跑掉了,也忘了叫個宮女太監在門口守著不讓她跑。
韓成玦要下床,被蘇靜賢拉了回來,他甩開蘇靜賢跑到門口喊人:「劉廣,去跟上韓國夫人,把她帶回來。」
劉廣眼看著蘇銘玥大步跑到殿外,他回頭道:「奴才追不上了,不如讓傅大人追吧!」
傅大人是韓成玦的御前侍衛,此時守在昭陽宮外,可是御前侍衛不是去勢的閹人,怎麼能讓他們去追蘇銘玥,這要是萬一……
「放屁,其他人不許跟著,就你去,給朕看著她,別讓她亂跑了。」韓成玦慌裡慌張地要穿衣服,蘇靜賢哼哼唧唧道:「皇上若是扔下妾身去追她,今夜就別回來了,你去吧。」
韓成玦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估計劉廣等會兒就能把蘇銘玥帶回來,便笑盈盈又摟住了她。天黑了,皇宮大內早已落鎖,除了皇帝沒有一個人能跑出去,量蘇銘玥插翅難飛。
劉廣是個五十開外的老太監了,追著二十出頭吃了藥發足狂奔的韓國夫人,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還要把人帶回來,那簡直強人所難。韓成玦又不許旁人幫忙,劉廣只能上氣不接下氣地跟著蘇銘玥後面跑,一邊夫人長夫人短地叫喚。
蘇銘玥一口氣跑出老遠,只覺雙腿都開始痙攣,她跑到假山後面背抵著石頭,終於不支倒地,呼吸和心跳都如此急促,她覺得那邪火已經燒盡五臟六腑,讓她痛苦地直扯自己胸口的衣服,繞是這樣,還是喘不上氣了。
劉廣跑過來一看,也是嚇了一跳,「夫人,您這是怎麼啦?您別嚇唬奴才啊!」
蘇銘玥意志渙散眼神迷離,用殘存的一點理智,她對劉廣道:「劉公公,我怕是不成了,你快去找太醫來。」
「哎!哎哎!」劉廣不敢就這麼丟下她,更不敢任她痛苦掙扎,萬一鬧出人命,他還不得陪葬。「夫人在這裡千萬莫亂跑,奴才去去就來。」
劉廣離開了,蘇銘玥再也忍受不住,把手伸向兩腿間,她不清楚過了多久,可能只是轉眼的功夫,也可能過了幾個時辰,她知道她已經神智不清了,她徹底躺倒在地上,周圍深草夏花如幕如遮籠罩住她,這讓她感覺自己還有僅存的一點尊嚴。
她眼前滿滿的都是她的阿源,無數個日日夜夜裡阿源與她頸項交纏,那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她都記得,她沉浸在慾望中的臉,她濕滑的脊背,她帶著細碎疤痕的左手臂,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鎖骨,還有鎖骨上那朵硃筆描繪的荷花。
「鎖主長命姻緣之意,這叫姻緣妝。」她聽到自己說,手上還握著那支批紅的硃筆。
蘇銘玥看見夏日花叢間,一位婀娜的佳人正緩緩走向她,旁邊有宮女掌著燈為她開道。
那是她的阿源。
理智告訴她這不可能,但是她已經喪失理智。
作者有話要說:
一句話番外
皇上:起點男主,為什麼要讓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