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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件事,縣官也確有聽聞,一時間又拿不準了。
對於縣官的猶豫,謝白也有些不滿了:「哦?在下在京城土生土長十幾載,竟是不知何時有英年才俊整日閉門不出了?傳言而已,沒想到竟會有人當真。」
「那你敢說,你不是因為怕娶這個刁蠻惡毒的公主才裝病的?!」
謝小侯爺生病的事,京城裡也是無人不知了,但是縣官也沒想到,對方就這麼直接拿出來說。
聽到這個問題,許玉謠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謝白倒是毫不猶豫:「自然不是。」
許玉謠詫異地看向她。只見謝白神色自然,絲毫沒有意思說謊的不自在。
「在下生病一事,不過是在下自己體弱。」謝白說,「外人只是聽聞傳言,便覺公主刁蠻惡毒,然,在下認識公主多年,自然知道,公主只是天性頑劣了些許,並非是民間傳言的那般。」
「你是她的駙馬,自然幫著她說話!」
「說來,此案情倒也不必再多問,其實早有人證證明,死者是一位浪蕩子了。」
縣官聞言,瞪大了雙眼:「既是有人證,還不快快請來!」
謝白搖搖頭:「人證早已在大堂之上,並做出了證詞,大人沒有發現嗎?」
縣官還真沒注意,於是求助師爺,師爺也是搖搖頭。
「還請小侯爺賜教。」
「自然是這位夫人。」謝白說這,指向跪在那裡的兒媳,「死者夫人一衝進來,便對公主喊打喊罵,似乎對於其夫對公主有不軌之心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一般夫妻同心同德,若自己夫君是正直之人,被人汙衊是浪蕩子,第一反應都該是有人汙衊她的夫君。而夫人卻認準了,她夫君已經對公主不軌了。」
聞言,縣官恍然。
堂外突然有人大喊:「是這麼回事啊!要真是好人,他媳婦怎麼會上來就罵人家狐媚子?」
「我看他媳婦罵人這麼熟練,也不是第一次了!公主定然是沒有撒謊的!」
「要是有人來跟我說我夫君做了這等醃臢事,我是肯定不信的。」
堂外百姓們已經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起了這個問題,最後竟發展到堂內受影響的程度,最後還是縣官再三拍響驚堂木,才肅靜下來。
「小侯爺所言甚是,原告兒媳可還有什麼話要辯解?」
「就算夫君有了心思,若不是這狐媚子勾引,夫君又豈會……」
縣官趕緊打斷了她的話,敲了敲驚堂木:「本官問的是,你可承認你夫君早便是如此低劣之人?」
「關我夫君何事?都是外面那些狐媚子勾引他!」
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但話裡話外的意思,也還是認了。
縣官點點頭,敲了驚堂木:「現案情以審明,殿下侍衛殺人確在我朝律法之中,原告狀告公主草菅人命,實數誣告!公主身為天子之女,今日犧牲自己名譽也要站出來,將一樁醃臢案公之於眾,實屬……」
許玉謠忍了這麼久,終於聽不下去了。
「本宮今日站出來,何時犧牲自己名譽了?」這狗官,從剛才開始就一口一個名譽,真是令人不爽。
很明顯,許玉謠已經將謝白也提過名譽這事拋之腦後了。
「這……」縣官也沒想到,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蹄上,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又緊張了起來。
「本宮今日之所以站出來,是因為氣憤!氣憤這獨獨加諸於女子身上的狗屁倒灶的名譽!」許玉謠推開謝白,自己站到了最前面,朗聲道,「若非這名譽壓著,之前被這渣滓傷害的姑娘,又豈會不敢報官!若非前者皆不報官,又豈會讓這渣滓逍遙法外,成了慣犯?!」
謝白看著她的背影,知道剛剛她已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