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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任芊已經結束通話了手中的電話,眼淚不自覺地從如玉般地臉頰滑下。
爺爺,爺爺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去世了?他不是一直都很硬朗的身子嗎?怎麼會這樣?
想著想著,淚水更是嘩啦啦地雨落而下,完全忘記了福伯剛剛的提醒。
忽然,車窗外地一道刺眼燈光一晃,沉痛在無限悲哀裡的任芊赫然驚醒,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貌似很糟糕,爺爺已經去世,那來接自己的人卻說……
是二姑父和三伯孃,一定是他們。任芊眼中閃過一絲痛恨之sè,爺爺屍骨未寒,他們便已是千方百計地要某自己xìng命,好奪得家產。
好,好,好得很啊!任芊拳頭捏得發白,嘴裡更是發出咯吱咯吱聲,真正的咬牙切齒啊。
雖然心中恨得他們不得好死,但此時她已漸漸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現在不是衝動魯莽的時候,不然便會落入他們地掌心,讓他們jiān計得逞,而且,自己也要想辦法逃離這裡才行。
對此,她一點都沒有懷疑福伯的話,以為在很小的時候便知道,家裡那些所謂的至親之人,早已是計算著爺爺的家產,就連爺爺也對自己說過,要是家裡出了什麼大事,寧可信他身邊的左膀右臂,也不要輕信那些心懷鬼胎的任家長輩。
只是沒有想到會真的有這麼一天,也不知爺爺是否早有預料了。
想了想,看見車窗外已是在市區之中,於是便心生一計。
“我有點不舒服,你在附近藥店停一下。”任芊擦過淚水,降低了和駕駛室隔開的不透視玻璃,淡淡地語氣,和平時並無二樣,也幸好有那隔窗,才不至於被那司機發現自己剛剛和福伯的通話與異狀。
“好的,前面就有。”
片刻後,車子便停在路邊,不遠處便有一家小藥店。
“可能是剛剛有點暈機,我頭痛的厲害,你去給我買盒止痛藥上來。”
從倒後鏡看到任芊的臉sè確實不太好,沒有懷疑地下了車,給她去買止痛藥。
那司機分明不知其中有詐,還在為自己竟然這般簡單,就可以完成二姑爺的任務而沾沾自喜。
所謂做戲要做全套,在還沒把她送到二姑爺手上前,她便還是任家的千金,任家的掌上明珠。
待司機不疑有他地走進藥店的那一刻,任芊便開啟車門衝了出去,就連車尾箱的行李也顧不得要了,提著手提包便跑。
等她再次趕到機場,準備乘坐最快起飛的航班返回大陸躲避之時,收到任芊逃跑訊息地二姑父,第一時間便派人去機場圍堵抓捕她,以任家在澳島的強勢,不說目空一切,但對於任芊這麼一個毫無勢力可言的小姑娘來說,即便是jǐng察出面阻止,也不會有太多幫助。
顯然,任芊也是深知這一點,見到有人來機場抓她,第一個反應不是尋找jǐng察幫助,而是偷偷地在抓她的人眼皮底下溜出了機場,坐上計程車逃了出來。
然而,那要某她xìng命家產的二姑父,也確實算得上是手段通天,竟然把任芊在偌大一個澳島,茫茫人海之中,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找到了她的位置,又再次派人前來抓捕。
一時間,令得任芊是東躲xī zàng,無有半分鐘安寧。
經過一段時間的追逃躲藏,任芊暴露的次數越來越多,已漸漸感覺澳島無半點容身之地,要想逃離出境,就更是希望渺茫,隨時都有被抓的危險。
忽地一驚,思緒頓時回到現實,經過長時間的奔波,躲藏,再加上一直不敢露面,就更別說尋食,此時不論是體力還是腦力,都到了接近虛脫的地步,就連所看之物也開始出現了模糊。
見到巷子一頭竟然堵著幾個人,神經已是敏感萬分的她,下意識地便以為是二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