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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洲還是一臉嚴肅,好像傷在他自己身上一般疼似的。
「恢復得挺快,看著都不像新傷。」武巍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點評道。
鬱澤不置可否,因為異能加強了身體素質,所以他的傷勢恢復速度確實快得不似常人,但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倒不怕被這兩人發現自己的不正常,等過幾天更多的不正常事件出現,想奇怪都來不及。
「你怎麼忽然來海城了?也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好去接你,不然也不會出這種事了。」
「意外。」鬱澤道,「原本只是想來玩幾天,來了再聯絡你,現在可能要多麻煩你一些,我的錢包身份證手機都丟了,接下來全靠你收留了。」
「樂意之至。」楚星洲笑了笑,接收一枚好訊息,「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嗎,要不要我帶你去玩?」
坐在沙發上圍觀的武巍忍不住又插嘴了:「容我提醒你們,外頭這種形勢,最好不要進行戶外活動,而且二楚,你朋友都受了傷,你就不讓他休息休息?」
楚星洲抓了抓頭髮,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中暗怪自己沉不氣,眼巴巴看鬱澤:「你要休息嗎?」
「在醫院睡了一晚上,現在精神充沛,不過我確實需要洗漱一下。」
「我去給你放水。」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武巍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的背影。
等楚星洲從浴室出來,就見武巍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盯得他心裡發毛。
「你幹嘛?」
「這就是你那心上人?」楚星洲的性向武巍是知道的。
「咳咳,說什麼呢。」楚星洲被嗆到了。
「切,別瞞了,你看你那眼神。」
楚星洲不說話預設了。
武巍又問:「他知道你喜歡他嗎?」
楚星洲擰起眉頭。
武巍:「不知道?」
楚星洲不說話。
武巍:「你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楚星洲:「繞口令呢?」
武巍:「知道了,你心裡沒底。」
楚星洲:「……」想打人。
武巍又說:「你倆多久沒見了?」
楚星洲:「差不多一年了,畢業後就沒見,但有聯絡。」
武巍:「你喜歡他還捨得一年沒見他?」單身都是有理由的。
楚星洲更想打人了:「……去找過,沒見著,他剛好出差了。」
武巍瞄了瞄楚星洲,試探著問:「那你有沒有覺得……他跟以前有哪裡不一樣了?」
「嗯?」楚星洲迷茫了會兒,回想一下,「好像是有點不一樣了。」氣質比上學時候更冷了,但就這麼冷冰冰的模樣楚星洲卻覺得他比以前還要招人,想想也是覺得自己沒救了。
一看就知道楚星洲這貨腦子裡想的跟自己問的不是一回事,武巍是個耿直人,決定還是直說:「你這個同學吧,不太簡單,鑑於你倆也那麼久沒見了,最好多個心思,注意點。」
楚星洲坐直了:「什麼意思?」
武巍神色略凝重,還有點不解:「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直覺,他身上有跟普通人不一樣的氣息。唉算了,我知道我說了你也不會聽,我注意就是。」
武巍是退伍軍人,他在楚星洲身邊名義上是助理,實際還兼保鏢之職。楚家是軍政世家,楚星洲的大哥楚星河十八歲就入伍,現在仍在軍中任職。武巍是他的戰友,因為跟楚星河關係不錯,退伍後就被楚大哥招呼來照顧自己的弟弟。
武巍是信得過的人,但天秤的另一面是鬱澤。
楚星洲低著頭沉思數秒,慢慢坐回沙發裡:「我信他。」
此時在浴室裡的鬱澤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