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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陳醉點頭。
“這專輯叫什麼名字?”曲翔戴上耳機。
“叫《印證》,第一首就是主打歌。”陳醉按下按鍵:“你聽聽看主打怎麼樣。”
鋼琴聲緩慢響起,隨後有小提琴之類的絃樂器加進來,輕柔和緩的前奏之後音樂轉而高亢,其他曲翔不知道名字的樂器也紛紛進入演奏。
有溫柔低沉的哼唱,沒有歌詞,隨著音樂哼了一段。
沒聽出來是歐梵還是蔡黎崢的聲音。
忽然,音樂和哼唱都沒了,靜止片刻,有個柔情款款的聲音和音樂一起響起來。
你問我,若是旅行,想去什麼地方。
我回答,若是旅行,我想去你的眼睛上。
你笑我,異想天開,不夠安穩實際。
我微笑,人生本來,就是靈魂自由流浪。
從睜開眼睛,到閉上眼睛。
從開始呼吸,到停止呼吸。
什麼是生命的真諦?
不如你來告訴我。
玫瑰是否能夠印證愛情,戒指是否能夠印證永恆。
說過不忘記,真可堅守記憶?我竭盡全力。
說過我愛你,真可至死不渝?我一敗塗地。
誓言是否能夠印證珍惜,親吻是否能夠印證決心。
不說我想起,那時間的封印,卻與我為敵。
不說我愛你,那刻意的逃避,卻難掩甜蜜。
從睜開眼睛,到閉上眼睛。
從開始呼吸,到停止呼吸。
原來生命不會靜止。
總有季節的交替。
這一次,請允許我帶著你的靈魂去旅行。
去另一雙眼睛,去另一個心靈。
去印證另一段傳奇。
曲翔靜靜地聽著,歐梵和蔡黎崢兩個人的聲音都非常熟悉,卻又很陌生。交替演唱的兩個聲音,都那麼深情,好像快哭了一樣,呼吸轉換間幾乎能聽見哽咽的抽泣。
曲翔只是感到一種無力的傷心欲絕,這歌唱得人心裡發顫般抽痛著。
陳醉探頭過來,嘴角掛著米飯粒和粥漬,樣子滑稽地問:“怎麼樣?”
曲翔翻個白眼,摘下耳機:“好氣氛都被你攪光了。”
“不好?”陳醉有點緊張地問。
“不是不好,就是覺得聽著特別慘……這是誰寫的?”
“歐梵寫的。”
曲翔看著她滿臉花的樣子,摸摸口袋,沒帶紙:“你吃飯敢優雅點嗎?紙呢?擦嘴。”
“這麼吃痛快!”陳醉豪氣地拍拍肚皮,抬手要用袖子擦嘴。
“停!”曲翔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手:“不許用袖子擦!紙呢?”
“不知道他們給放哪去了。”陳醉舌頭伸老長,努力地夠著嘴邊的飯粒。
“……”曲翔簡直無語,想去找紙,但是估計一放手她就會拿袖子擦,四下看看附近也沒有紙巾盒什麼的,氣的大罵:“你個豬!別舔了!”
“咦?你看那裡。”陳醉指指曲翔身後,然後在他轉身的瞬間,用另一手的袖子擦了嘴。
曲翔回過頭來看見她的臉,幾乎氣昏:“你……你……你就是豬!”
“嘿嘿嘿嘿……”陳醉得意洋洋地大笑:“你是攔不住我地。”
“髒鬼!”曲翔捏住她的臉,一左一右地拉開。
“哼!假乾淨的死庸醫……”陳醉口水亂噴。
“受不了你!”曲翔憤憤地收回手,站起來:“我回去了,你繼續工作吧,髒孩子。”
“這樣就走了?”陳醉也站起來,棄犬一樣追在曲翔身後。
依依不捨的樣子讓曲翔頓時心情大好,摸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