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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齊飛冷聲一喝:“出來!敢做不敢當!”齊飛走到檀木桌子前,並沒有俯身蹲下,只是冷眼盯著檀木桌子地下的黑影。
齊飛(下)
齊飛(下)
檀木桌子下面的人很快就從下面出來了,猛地站在齊飛的面前,輕蔑的眼神跟無所謂的表情讓齊飛忍不住想要發火。
“為什麼?告訴我一個理由,嘉源的工資少了?”齊飛拽起那人的衣領,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胸腔中那熊熊的憤怒了。
“我自始自終就是盛華的人,齊董。”那個人平靜的說著似乎在陳述著一件原本就平淡無奇的事實。
“所以,你終於承認是奸細了,林喚淮的奸細!”齊飛慢慢的放下他,眼神中帶著那種想要殺人的怒氣,一種威逼感緊緊充斥著整個房間,讓以白也覺得周圍的氣氛很不對頭。
以白向著齊飛望去的時候,發現了那種不能扼殺的殺氣在兩個大男人周圍環繞著,以白沒有說話,她並不清楚那個男人究竟做了什麼讓齊飛這麼生氣。
齊飛臉上的怒火絲毫沒有褪去,反而增加了不少對男人的輕蔑跟挑釁。
“我不會告你的,你回去告訴林喚淮,我齊飛就坐在嘉源看著他是否足夠有能力跟我鬥!”齊飛讓出一條路,給男人,男人怔了怔,輕蔑一笑,“林總是不會輸的。”
齊飛只是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很快便坐在了椅子上,按著太陽穴,輕輕地咳嗽一聲,抱歉道:“對不起,怎麼晚了,把你帶到這裡來看笑話。”
“沒關係,只是,你還好嗎?”以白關切的看著整個人累乏又攤在椅子上按著太陽穴的齊飛,剛剛那件事情好像很嚴重,齊飛發了很大的火,就好像沉睡的火山在那麼一個瞬間噴發一樣,激烈,迅猛,不給人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剛剛那個人,中午的時候,以白下樓的時候,那個人也在,以白還記得那個人穿著一件深黑色的西裝,搭著一條紫色的領帶,因為紫色看起來不是很搭配所以印象比較深刻的記下那個人的面孔,他也是其中一個,中午的時候他還對齊飛畢恭畢敬的,而剛剛卻像是一頭獅子,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憤怒一樣,那種不甘心在別人膝下幹活的憤怒。
可是為什麼?那個人似乎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讓齊飛很是生氣。
“沒事。”許久,齊飛抬起頭看著滿臉擔憂的以白,吐出一句話,想了想欲言又止,又陷入了沉思,再次抬頭的時候,以白依舊滿臉疑惑,擔憂。
“真的,我沒事,我們回去吧,很晚了。”齊飛從椅子上站立起來,有些顫顫巍巍的,以白跑過去扶住他,雙眼擔憂的意願似乎傳達到了齊飛的眼裡,齊飛勉強的扯起一個笑容。
以白見齊飛站立了,便放開手,誰料,齊飛又是一個顫抖,身體傾斜而下,重心不足,又是整個人坐在了椅子上面,齊飛又扯起一個笑容看著以白。
“還是我扶著你吧。”以白抬手,扶起坐在椅子上的齊飛,那麼瞬間齊飛仿若有一種絕望的感覺湧上心頭,眼前的女生自己一見傾心,而現在又讓她看到自己最為狼狽不堪的一面,懦弱的一面。。。。。。
“我。。。。。。”齊飛欲言又止,看著以白,雙手無力的擁住以白。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以白瞬間不知所措,想反抗卻又沒有行動,他已經很累很累了,她很明白,從剛剛顫顫巍巍的摔了那麼一次,她就知道,他真的很累很累了,他一定是用了很多力氣才能夠擁抱住自己的,如果現在將他推開,那定然是將齊飛推進萬丈深淵永世不得翻身。
齊飛見以白並沒有做任何掙扎,雙手無力的托起以白的頭,雙眼對上以白的眸子,以白是單眼皮看起來眼睛會比較小,但是一雙眼睛裡所折射出來的那種深邃的光芒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