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2 頁)

麥克斯和艾莉走了出來，回到新鮮空氣中。麥克斯從口袋裡摸出一隻香菸，&ldo;我想，在外面抽菸你不會見怪吧?&rdo;他咧嘴一笑說。

&ldo;我們不打算告訴羅伯特，你會嗎，麥克斯?&rdo;她過了一會兒才輕輕地說，麥克斯在夜色中吐著煙圈。

麥克斯搖了搖頭。&ldo;現在還不會，&rdo;他答道。&ldo;也許等到最後一分鐘會。&rdo;他用一隻胳臂摟住艾莉，&ldo;小姑娘，我喜歡你那個當醫生的丈夫，真的喜歡，但是有時又認為他的態度和優越感有點奇怪。我說不準他會不會告訴什麼人……&rdo;

&ldo;你認為，麥克斯，&rdo;艾莉說，&ldo;也許羅伯特曾經私下發過什麼誓，永遠不再背叛政府嗎?他害怕……&rdo;

&ldo;胡說，艾莉，我不是心理學家。我認為，咱們都不可能理解兩個親人被殘忍殺害，對他意味著什麼。但我可以說，他很有可能不會保密，如果不是為了其他別的東西，而為了避免痛苦的個人決定。&rdo;麥克斯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眼睛盯著他那年輕的朋友。

&ldo;你認為他不會走，是嗎，麥克斯?即使我要他走，他也不走。&rdo;

麥克斯又搖了搖頭。&ldo;我不知道，艾莉。這要取決於他對你和小尼柯爾的需要程度。羅伯特心目中有你們兩個，但他還是用沒完沒了的工作。來掩飾自己的感情。&rdo;

&ldo;你呢，麥克斯?&rdo;艾莉現在才問。&ldo;這整個計劃，你到底真的怎麼想?&rdo;

&ldo;埃波妮娜和我兩個人早作好了走的準備，讓自己來一點小小的冒險，&rdo;麥克斯咧嘴笑著說。&ldo;我遲早得和中村大鬧一場，只不過是時間問題。&rdo; &ldo;派屈克呢?&rdo; &ldo;他會喜歡這個計劃的。但我擔心他會跟凱蒂說起這事。他們的關係很特殊……&rdo;

麥克斯說了一半就住了口，他看到羅伯特從前門廊裡進來，手裡抱著昏昏欲睡的女兒。

&ldo;哦，你在這兒，艾莉，&rdo;羅伯特說，&ldo;我還當你和麥克斯在穀倉裡走丟了呢……小尼柯爾疲倦了，明天我一大早就得上醫院……&rdo;

&ldo;當然，親愛的，&rdo;艾莉答道。&ldo;麥克斯和我正在回想我爸媽的事哩……&rdo;

看起來應當完全是個平常日子，艾莉正在博韋超級市場門廳。一邊把身份證遞給加西亞衛兵看，心裡一邊在想。今天每件事都該跟平常的星期四一模一樣。

&ldo;特納太太，&rdo;過了一會兒，那個加西亞一面說，一面交給她一張字條，那是從牆後面那臺電腦裡打出來的。&ldo;這是你這個星期的食物配給，本週又缺西藍花和番茄。所以另外加了兩份大米……你可以跟隊朝前走，去選你的東西。&rdo;

艾莉進了超級市場，小尼柯爾就跟在她身旁。在一道網狀屏障的另一邊，剛剛移民來此的那幾年，新伊甸園的老百姓就在那裡購物。中村政府重新為300個提阿索和林肯生物人編了程式，現在就有五六個生物人，在那邊的通道中走來走去，整理貨架。大多數架子都空了。雖然已經好久不打仗了，但新伊甸園的氣候不穩定，加上大多數農民不喜歡中村的高壓政策，食品生產降到了最低水平。所以政府覺得有必要控制食品分配。只有寵幸於當局的人，才可能得到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