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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朔風說話一向簡略,所以,存了好幾天的資訊,其實一會就看完了。
江秋白丟下手機,依然沒有回覆。
他開啟房間的時候,對面房間緊閉房門,沒有人出來。
江秋白走近才發現廚房門口擠了不少人,看見江秋白過來,那些人露出了略帶揶揄的神色。
「怎麼了?」江秋白問民宿老闆。
「這些人花痴,在圍觀你男朋友做飯呢。」
「不是男朋友。」
「知道知道,他剛才給我們看了你倆的結婚證。」
江秋白不擅長社交,想著以後也不會再見到這些人,所以並沒有反駁。
「秋白,我新學的。」曲朔風捧著蛋糕,來到了江秋白麵前。
江秋白已經被調侃得耳尖微紅:「回房間吧。」
他一點也不想站在這兒被人圍觀。
「溫雨和我說的,你喜歡吃。」曲朔風解釋,「以前是我做的不對,以後我肯定都會改。」
江秋白認真吃著蛋糕,彷彿根本沒聽見曲朔風的話。
曲朔風嘆了口氣,為了接下來幾天有時間陪著江秋白,他坐在一旁開始處理積壓的工作。
這幾日,天氣意外地好,於是晚上,民宿老闆就組織客人們一起去燒烤。
燒烤的地點離民宿不遠,沿著木製階梯走一段路,就到了一處十分寬闊的露臺,上面已經擺好了準備的一應用品。
因為曲朔風曬了結婚證,所以其他人都特別有眼力見的讓他們走在了最後。
夜裡還有些涼,江秋白搓了搓手指,放下時不小心打在了曲朔風的手上。
曲朔風握住了江秋白的指尖,得寸進尺般往常移了移,牽住了江秋白的手,還掩耳盜鈴般說了句:「山路不好走。」
江秋白甩了一下沒有甩開,冷冷地看了曲朔風一眼:「我能自己走。」
「聽話,我帶你去個地方。」
曲朔風獻寶似的把江秋白帶去了與其他人相反的路線,很快一個小小的露臺出現在他們眼前。
「我以前來過,這個位置最適合看星星。」曲朔風道。
江秋白知道這件事,但他什麼都沒有說。他還記得那晚,電話裡,曲朔風興奮地同他說起這邊的風景有多麼美。
然而那時,他生了病,正躺在醫院的病房上。
想到過去,江秋白沒有心情再欣賞好風景,用力甩開了曲朔風的手:「已經到了。」
曲朔風不知道他哪裡又惹江秋白不開心,小聲道:「秋白,我是不是又做錯事了?」
江秋白搖搖頭,要真是把過去全都攤出來,怕是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要喝酒嗎?」江秋白問。
「啊?」曲朔風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然後看著江秋白從隨身的揹包裡拿出了好幾罐啤酒。
曲朔風前段時間從陸熙那兒聽說了江秋白喝酒胃痛的事情,哪裡還敢讓他喝:「秋白,你不開心打我罵我都行,別折騰你自己。」
「別聽陸熙瞎說,他最喜歡誇張。」江秋白拉開易拉罐環。
曲朔風覺得他要說不行,江秋白能轉身就走:「只准喝一罐。」
江秋白抬眸看了曲朔風一眼:「你憑什麼管我?」
「我……」曲朔風卡了殼,「我只是關心你。」
一罐啤酒很快見底,江秋白似乎已經醉了:「我不需要了。」
「秋白……」
「曲朔風,其實你想的沒有錯,我就是在報復你。」江秋白道,「你以前總欺負我,讓我難過。」
曲朔風碰了下江秋白手中的易拉罐,低聲說:「那你就繼續報復我,甘之如飴。」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