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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毅也被波及到了,嗆咳著偏過頭,驚駭道:「不會是毒吧?」
這下毒的方式也太生猛了,也是怪自己大意,竟然眼睜睜看著別人下毒!
青丘玦俯視他們倆,氣笑了:「下毒?」
他將瓷瓶擱置在桌子上,整個人斜靠在木桌上,不屑的哼笑一聲:「我需要?」
孟毅悻悻地揉了揉鼻子,謝陵瑜被燻的直皺眉,手指蹭過鼻翼:「這是何物?」
雁聞見此出言解釋:「兩位公子在嗅嗅,可還有氣味?」
孟毅聞言下意識吸了吸鼻子,驚訝的伸手在空中揮了揮:「咦,怎麼沒味兒了?」
青丘玦的袖中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個腦袋,黑黢黢的,謝陵瑜不幸的再一次對上那雙綠豆眼。
他 「噌」 的一下離開凳子,往後退了三大步,臉色鐵青,咬牙切齒:「你不要告訴我……」
青丘玦故作苦惱,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在下也是無奈之舉,人是進不去這謝府了,只能靠這些小傢伙了,謝兄還得克服一下,畢竟小傢伙們都很乖,不傷人的。」
「這些」和 「們」 刺痛了謝陵瑜的耳朵,想了想那蛇密密麻麻的樣子,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你哪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青丘玦眸中帶著做作的傷感:「人在江湖,若想保全性命,可不就得指著它們防身?」
謝陵瑜在心裡狠狠啐了他一口,面上卻是一副虛偽關切的嘴臉:「是嗎,那想必青寨兄這些年也不容易,否則也不會是如今這副老謀深算的模樣。」
雁聞和孟毅見他們你一眼我一語,紛紛抹了把臉,為自己的兄弟 / 公子感到丟人。
這場鬧劇最後以謝陵瑜拂袖而去,青丘玦還在後邊說,「謝兄真的不與小黑親熱親熱嗎,在下害怕屆時謝兄無法自控,將我的小黑殘忍殺害。」 收場。
謝陵瑜冷著張臉,卻在開門的瞬間掛上了如沐春風的笑意,看上去滿面紅光。
一旁的孟毅看的唉聲嘆氣,他的好兄弟與這妖人結識後,竟也變成了這幅表裡不一的樣子,真是令人髮指!
堂中的眼線時時刻刻關注著樓上的動靜,見人一下來,趕緊將臉埋進姑娘的頸窩,惹得姑娘又是一陣嬌笑。
這在青樓裡也是見怪不怪了,謝陵瑜眼神頓了一下,腳步未停。
他二人一走,那人一把推開了姑娘,顧不上看對方不可置信的眼神,與同伴對視一眼,匆匆跟了上去。
四娘正跟客人說笑,目光微頓,很快又恢復如常,只是手被背在身後動了動,一個鬍子拉碴的醉漢搖搖晃晃走了出去,人們惡嫌的躲開他,卻也不太敢招惹。
孟、謝二人打道回府,路上孟毅還在吹緣熙樓的姑娘多麼多麼漂亮,那身段玲瓏有致,面如桃花,謝陵瑜只淡淡的笑著,瞧著心情是極好的。
對話內容叫後邊的有心人聽了個清楚,謝陵瑜察覺到不對也不著急,只在心裡暗道,子越這傢伙怎麼如此能編,說的跟真的似的。
兩人一路穿過街市,回到了謝府,走了沒多久,孟毅就垮下臉:「如今我犧牲可大了,若以後討不到姑娘,你可得賠我!」
謝陵瑜笑了,勾住他的脖子哄道:「放心吧,就是我自己討不到姑娘,也得把你和小二的終生大事給辦了。」
說著,他見謝管家一臉的複雜,忍不住問:「謝伯何故如此看我?」
謝管家嘆息一聲,委婉道:「二位公子還是要注意身體,莫要沉迷罷。」
謝陵瑜這一琢磨,暗道壞事,他小心翼翼的問:「父親那邊可知道了?」
這其實是一句廢話,謝伯都曉得了,父親又怎會不知,見謝伯又是一聲嘆氣,他吶吶道:「父親可曾動氣?」